“好,爸爸相信你。走吧,爸爸送你们去坐车。”
我在旁边嘀咕:“不用了吧,我们自己可以……”
他却把我肩膀一搂,牵着儿子找医院出口。不由分说的送我们到马路边,那会儿已经有一辆车在门口等着了。
“你之前就打好了?”
“嗯。这里不好打车,先叫车比较方便。”
他开了门把我和儿子送进去。
门关上,我和他从降下的玻璃窗交流。
“记得吃饭啊。照顾好自己。”
我双手扒在窗户上,再三叮咛。
他点头,让我带好孩子。车子慢慢开走,他在后面看到我们的车影消失不见才转身回医院。
接下来的好几天他都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留在医院没回。我也不催他,偶尔在忙得过来的时候自己到医院看看他。就在某个角落,看他照顾游琴。
有时我们两人的视线对上。我也不躲,让他把手里的事做完再出病房。
我就在医院某个地方的长凳上坐着等他。
说来也是奇怪,有时候居然会有一两个医生路过的时候和我搭两句话。
最后是他拉我离开。
一张脸黑着,把我拉到一个空旷的地带后抵在门上亲。
我问他是不是吃醋了?
他还嘴硬:“我又没吃饺子,吃什么醋?倒是你啊,来医院看个病人都要穿的这么好看?李云烟,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没记错的话,原本是你让我好好打扮自己,对自己好点的。怎么到了这一块……
王伟,没想到你居然都有……双标的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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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指戳他心脏,被他紧紧抓住,摁在那一块。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贪婪流过。
最后撩开我的,嘴里振振有词“我就双标,怎么样吧?”
还没等我回应他又再一次亲下来。
说起来,自从妈妈到医院来后,我们两人就没有再亲热过。
因为都身心俱疲。
也没时间。
我还跟他打趣:“看来以后想让你露出点情绪,还得多让你吃点醋才行。”
“吃个屁!你想吃醋,回头我给你买两瓶。回家你吃给我看!”
“又不是我,本来是你好不好?”
“呃……我的嘴皮……”
后来自然难受的人是他。但是喊醒我们的是医生。
因为游琴情况更糟糕。我全程跟在他后面,目睹了一切。
心始终被一只手握着似的舒展不开。可我除了握着他的手,或是搂着他的肩以外,别无他法。
游琴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我不知道是越到后面她心里越清晰了,是故意犯糊涂,让我也进了病房。
她甚至还和我搭话。
当然都把我当成陌生人一样说。
我也不在意,她愿意说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