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一直保持这种状态,或许,现在的境地会好一些。
但其实真正落到这个地步,或许才更有利于人重新开始吧。因为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可以一颗心全然往前走。
再也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羁绊。
我点头应:“就按照你说的办,到时候通知我一声就行。需要我配合的尽管说。
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然后我背着儿子干净利落走出她的房间,走过林峰身边。
迈出大门的那一刻好像之前一直压在头顶沉甸甸的东西,突然就被揭开了似的,整个人轻松无比。
仿若重生。
“李云烟。”
林峰在后面叫了我一声,但他没有继续往后说,我就没回头,也没驻足。在村口找到之前答应我会在这儿接我的营运车,上车入座,拉门。
彻底和他们划上界限。
手里的余钱够儿子后期的疗养,后来村长还给我转了一笔,说是村里的人凑的。
ooo多块。
水滴筹之类的软件其实多半也都是靠亲人朋友在支持,但大家都选择通过村长那边给我,所以软件上并没有多少。
我把小平房打理好,开始寻求新的谋生出路。
记得那次我带着孩子到平房外面那条街某个馆子吃豆花面,老板在抱怨豆花涨价的事儿。
我灵机一动,仔细品尝他们家豆腐的味道。又嫩又甜,确实是一大特色。但,是外供货。
所以人家涨价他也只能咬牙忍着。
我突奇想问他能不能让我试试,如果味道可以,他可以考虑用我的豆腐。
他一开始有些疑虑,可能在综合考量,但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小时候我跟着我妈做过一段时间豆腐,她做的豆腐很受欢迎,拿到街上很快就能卖光。
我学了一些要领,于是再次推荐自己:“老板,你不用现在就着急定下来,你先等我做出来你尝尝再做决定。但我可以保证,我只给你一家人供货,只要物价不涨,我就不给你涨价。”
他听着心动,后来半推半就就点头答应下来。而我也因此去市场挑选回做豆腐的工具,在小平房里搭建起一个临时灶台,用来做豆腐。
这一来二去,日子就这么慢慢过起来了。我的豆腐得到老板青睐,这笔收入算是暂时稳定下来。
小巷里租户云集,形色各异。住久后难免会被人看出孤儿寡母的身份,于是有人挑逗,有人调情。
还有人耍流氓。
就比如现在,我带着儿子蹲在门口洗过滤豆腐渣的布时,就有一双男士鞋靠近我们娘俩。
“林业妈妈,洗滤布呢?”
“……嗯。”
“看看这嫩手都被洗红了,要不,我帮你洗吧?”
一只咸猪手搭在我肩膀上。我心里的恶心腾起直冲脑瓜顶。正准备脾气,就听到小巷某个地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给你一秒钟,把你的爪子从她身上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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