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吃东西?”
他看着已经放在茶几上的东西,用眼神对我暗示。
我迈步走过去。
现在只剩吃饭这点时间了,如果电话那端没动静,今天……
或许真的逃不过了。
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并且在吃东西时和他对话。
“陈先生,趁着现在还没开始,我能不能和你谈谈?”
他又往杯里加了一些红酒,红酒晃动,灯影暗错,叫人分神。
他靠在沙上,气定神闲,眼神玩味:“你想谈什么?”
“我能不能麻烦你先……通融一下?”
“通融什么?”
“能不能先让这两个大哥……先回去?”
他纹丝不动,显然是一副“你好大胆”的样子,想用这样的沉默来压制我。
我确实受到压迫,但这不妨碍我替自己争取机会。
“我从来没有……这样玩过,所以难免会接受不了。就算是训练什么东西也得有一个过程不是?
这样彼此了解,知己知彼后才能让欢愉更大化。
你说对吗?”
他举着酒杯坐直,整个身子往前倾,和我就隔着一个茶几的距离。
神色很深,让人一眼看不透。
“我知道你是真心实意想帮我,我也知道如果不是你,我连这一万块都没地方挣。
我知道你是个不错的人,所以你才会给我这个机会,不然出了这个房,你想找谁找不到?
大把漂亮的女人,不止我一个。这是我的荣幸,所以我也舔着脸问问你,能不能让我有个适应的过程?
拜托了。”
我几乎把我此生最卑微的话都说上了。关键时刻,我只能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拆下来踩在地上。
希望能获取到更多时间,更多机会。
倘若他真的会动心呢?
“林业妈妈,或许,你对我有些什么误解。
或许你觉得自己太过聪明,但我想跟你说的是。”
他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出清脆的碰响。我的目光始终注视着杯子,身心都僵住。
“别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走过来,手摁在我头上,我的下巴瞬间抵着茶几,剧烈的疼痛传到头顶。
我忍不住痛呼。
“在我这儿就从来没有什么特例,你也不用大费周章显示你的聪明。
对我而言,我想玩到什么程度取决于我心里的想法。谁都掌控不了,明白吗?!”
他再次用力一摁。
我感觉下颌仿佛都要裂开一般,这种疼痛直击心脏,仿佛随时会毁了一个人。
“东西准备好了吗?”
他这话说给那两个男听的。
“早已准备好了。”其中一个说。
“那就拿出来。”然后姓陈的把目光转过来,隔着一段距离盯着我。在我和他的对视中视线一点一点黑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