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白的尸体被烧成灰,姜颂这才放心了一点,这玩意实在是有点诡异了。
沈听肆摸了摸姜颂的头,“没事,别担心。”
姜颂拍开他,警告道:“别动手动脚嗷。”
沈听肆摸了摸被打的手背,一片红印子,手劲儿真大。
两人再次回到小屋,姜颂有点累,瘫在了炕上不动了。
“晚上你做饭,我累了。”姜颂抬头看着天花板有气无力地说。
“好。”
晚上的饭,怎么说呢,只能说吃不死人,但白瞎一锅米饭。
姜颂黑着脸看着沈听肆,“怎么简简单单的水煮大米粥能给你做出这种阴间风味呢?”
沈听肆抿唇,他不说话。
姜颂气得心梗,“笨死了。”
沈听肆:
姜颂忍着恶心把这顿饭吃完,差点吃吐,躺在炕上翻来覆去,胃里很不舒服。
每每看向沈听肆就是一个眼刀子。
然后姜颂成功地拉了一晚上肚子,有点脱水,躺在炕上闭眼休息。
想死,真的。
但死之前一定要把沈听肆的脑袋拧下来。
沈听肆全程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比之前卡牌绑定的时候还要听话。
姜颂勉强消了点气,然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屋子里炕烧得很暖,姜颂身上披着沈听肆的大衣,沈听肆坐在一旁盯着她,直到困意来袭,他躺到了姜颂身边,把那个破行李箱扔到一旁。
此时两人的距离很近,沈听肆能感觉到姜颂喷洒出来的气息。
这让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
他动作很慢很小心地把胳膊搭在姜颂身上,把她环在怀里,姜颂无意识地靠近,两人贴得更加紧密。
沈听肆无比满足,牵起一个清浅的笑意。
游戏第二十一天。
姜颂醒来后已经恢复了精力,沈听肆早已不见了人影,她爬起来看了依然烧得旺盛的炕,应该是刚填了木炭。
姜颂自己煮上粥,然后出门去找沈听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