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算误会,毕竟萧必安亲了她,是事实。
萧必安脸色变幻,他回过头不再看她娇嗔的神色。
下一瞬,他加快速度,企图离她远些。
可子书岁哪能让他如愿,骑着马就追了上去。
萧必安忽地放缓速度,冷笑问,“谁借你的马?”
大概下一句就是要将借马的人军法处置了。
“哪条军规规定了公主不能骑马?”子书岁反问,“你可真是冷酷无情呀,昨日把我亲得说不了话,到了晚上——”
她话音一顿,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故意停住话头。
两人周身的骑兵嗅到了不寻常的瓜味,想听又不敢多听,其实行军路上漫长又枯燥,有些话题听听也算纾解无聊。
但就怕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于是骑兵们默默退散开些。
萧必安被她的大喘气搞得郁闷,神色都阴郁了起来。
子书岁愁着脸,心想昨夜那波刺客身份不明,她正好向萧必安卖个苦,对上他的眸光,她便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
“昨夜有两名刺客潜入我房中企图刺杀我,还好夏灼及时赶到……”
闻言,萧必安周身的空气陡然变冷,“你觉得,是我?”
子书岁小声地叹口气,迎着他的目光,苦着脸说,“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想杀我。”
萧必安阴沉着脸,没有与她辩解,只觉心底有口郁气闷着,烦闷地不想说话。
可不说话,那闷着的气又出不来,脸色便更加冷漠。
子书岁明知不会是他,可却装作一脸惆怅伤感,恍若人间小苦瓜,“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呀?”
他攥着缰绳,满面怒容,“闭嘴。”
被他一声怒喝“吓到”的子书岁没了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嘀咕道:“不是你就不是你嘛,干嘛凶我。”
子书岁停下马,军队仍是没停,她慢慢等着马车行至身侧,然后跳下马,与苏校尉换位置。
眸光一瞥时,竟发现苏校尉脸上红彤彤的,一路红到脖子上。
讶异的情绪在子书岁内心一闪而过,她钻进马车后便将门窗关上,见夏灼并未有任何异色,她八卦地靠近夏灼,“你对他做什么了?”
夏灼抬头,柔和的眉眼间透出无奈之色,“是他突然就害羞了。”
子书岁了然地点点头,将梅花糕放在坐榻上,“我们阿灼魅力见涨,不过我倒想起另一事,四年前你医治了小杜将军后,他便对你念念不忘。”
“你这三年不在定阳,他却送托人来问我,有关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