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几十秒消化的时间，方慕和又继续道“最主要的是，你跟韩沛之间，还牵扯到两家的商业合作跟长辈的交情，你都二十三岁了，也不小了，真要跟韩沛在一起后，哪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分手就分手这些你都要想好了，如果你明天冷静下来，经过深思熟虑后你还是想跟他试试。”
顿了下，他说“那我支持你。”
秦连着五六天没睡好，脑仁都发疼，她用力按着头上的穴位，方慕和说的这些确实要考虑清楚了。
方慕和没催着她说话，她现在需要冷静。
过了一阵子，秦喊他“方妈”
“嗯”方慕和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
秦犹豫了下才问“初恋到底是怎么定义的”
单向暗恋算是初恋吗还是非要接吻拥抱
方慕和手上的动作一滞，脸上的神情有瞬间的凝结，连声音都莫名的沙哑了几分，“怎么忽然问这个”
秦“没什么，瞎问的。”
方慕和没心思说这个，催她“不早了，睡吧。”
秦挂了电话才发现有条未读信息，是韩沛发来的，简单的一句我到了，早点睡。
连晚安都没有，也许不习惯
她回了句嗯，晚安。
没想到韩沛的电话随即打了进来，第一句话就是“时差还没倒过来”
这一阵子风又大了，秦背过阳台，拢了拢大衣“嗯，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既然没倒过来那就别倒了。”韩沛的声音传来。
“”
她又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反正过段时间就回学校了，不然到时候还得再倒。”中间他还说了不少，她都没太听清。
“你在电梯里”秦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这回他的声音清晰又低沉。
秦没答反问“你到家了”
韩沛嗯了声，开门进去，之前回来换衣服丢了一份文件在家，他今晚要去爷爷那里住，文件明天要用，他又返回来一趟。
文件就在客厅，他拿上后没有逗留，直接关门离开。
这次没坐电梯，走了楼梯下去。
秦听到他两次开关门的声音，多问了句“还要去公司吗”
“去爷爷家，这边偶尔住。”楼梯太过安静，他的声音有浅浅的回音。
一直听到他走路的声音，通话质量也正常，秦想到了他可能走的楼梯，不过这个想法被她自己给否定了。
他可是住在19楼，谁吃饱了撑的有电梯不坐走楼梯
“怎么不说话”韩沛低声问。
秦实话实说“在听你是不是走楼梯。”
韩沛“嗯。”他说话向来直接“你不是睡不着陪你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