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王婶,你之前不是说这丫头是诬告吗?还说是真的你就吃shi吗?什么时候吃啊我等着看咧!”
被叫做王婶的人脸色五彩缤纷,暗中啐了一口,心道不该抢着来看热闹的,低着头准备从人群里溜走。
有好事者直接把她从人群中推出来。
还故意掐着尖细的嗓子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王婶最擅长的可不就是满嘴跑火车嘛!那说话就跟放屁似的,滂臭~”
宁溪一看,这不正是早上在菜店说她的人之一嘛,看来也没少得罪人,现在直接社死了。
这边迁出还得再回一趟城西,等一切办妥到家已经是下午了,宁大伯请了假不上班,一到家t?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里。
刘春梅趴在门缝,听见里面低低的哭声,没有进去打扰。
不管男人女人,这心都是肉长的,伤心流泪很正常,那从来不难过的岂不是铁石心肠?
晚上,宁溪本人还从未见过的大堂哥宁伯远夫妻俩、二堂哥宁仲麒夫妻俩都来了,想必都听说了林、何杀人案。
因为要说正事,两家不约而同地没带小孩来。
宁知松躺了一下午,眼睛肿得像核桃,说话声也略微沙哑:“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我要说两件事。”
“一是宁溪的户口已经迁到了咱们家,以后你们就算真正的亲兄妹、亲姐妹了,一家人就要互相帮助、互相关心、互相包容,希望你们谨记这一点;
二是房子归属,等手续办好了再转让给宁溪,你们有没有意见?”
宁伯远的妻子卫颖率先发言:“这房子既然是爸的,爸你自己做主就行,我们没意见。”
宁仲麒和媳妇余姝异口同声:“我也一样!”
刘春梅注意到大儿子没说话,有点意外,用胳膊肘子捣了他一下:“老大,你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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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伯远摇摇头:“怎么可能?”
他有手有脚干嘛要和妹妹争家产。
有本事的人从外面挣东西回家,窝里斗、一门心思想着扒拉自己家东西的是没本事脑子还不清醒的人才会干的。
刘春梅:“”那你一脸欲言又止是啥子意思?
“我在想这两人对小溪这么坏,就没点别的赔偿吗?可不能轻易这么放过他们,还有一件事,小溪举报了他们,他们家人会不会报复小溪?”
“还是老大想得周到。”刘春梅夸奖道。
宁伯远:妈你刚才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伯远说得对,小溪这段时间能在家就在家,不要到处走动,就在院子里锻炼好了。”宁知松也觉得老大的顾虑是情理之中。
“要是上班了我送你去。”
宁溪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被人全方位保护的国宝,不过她也觉得那两家人可能会对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