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了眼惨叫之人满额冷汗直冒,只知道惨叫,疼痛感叫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含惊恐的看着跟前的阿舍尔。
许是疼痛的叫声太过刺耳,阿舍尔微垂眸,指尖轻抬,慢慢吐出两个字:“真吵。”
紧接着,惨叫声也戛然而止,只余了一些倒吸凉气的声音,却也不难听出,便是倒吸凉气,也是被隐忍克制着,没有出多大的吵闹声。
似乎是被那轻描淡写的‘真吵’两个字给吓到了。
阿舍尔瞟了眼那与断手一起躺在地上的半截鲜血淋漓的舌头,他抬了眼,眼底含着笑,嘴角的弧度带了嗜血的意味,他漫不经心地开了口:“不如,我陪你喝一杯?”
又是断手又是断舌,叫那人瞪大了双眼,不住地朝着阿舍尔摇头,满目惊恐。
喉咙里还出了破碎不堪的声音。
更甚至,他连一点反抗的心思的都生不起,看着与他一起前来的伙伴都噤声且满面苍白,他心里开始止不住懊悔。
明知道旅馆是什么三教九流的恶人都存在,却偏偏在不知晓底细的时候,就把人得罪了。
阿舍尔看着那人摇头的样子,轻笑出声,他盯着桌面儿上带了泡沫的酒水,声音轻却像极了那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索命的恶鬼:“啊……不愿意跟我喝酒啊,那可怎么办呢?”
轻微上扬的语调,带着说不出的慵懒,轻轻地敲打在众人心尖。
看着阿舍尔那双好看的深紫色的眼眸慢慢沁了寒意,那个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在阿舍尔的注视下,用另一个完好无损的手,颤抖着手,慌忙的端起酒杯,猛地抬头将酒灌入喉咙。
酒混合着嘴里的血让他瞪大了双眸,喉咙里溢出的破碎声音,让他整个人都在颤,可他眼底依旧带着惊慌,看着阿舍尔那般优雅的用手将匕挽出了个刀花,他低眉硬生生的在扭曲的面孔上,挤出了个笑容来。
似是在说,喝了喝了,我喝了。
阿舍尔瞥了眼那空酒杯,又看着那疼到面色扭曲却依旧试图挤出笑容的人,他目光扫过众人,似笑非笑,一字一顿:“还有想喝酒的吗?”
也不知是阿舍尔的态度太过嚣张,还是他的话语太过目中无人,人群中有一留着络腮胡的人,轻轻地把手中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厚重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方凝重的氛围:“阁下是否太过过分了,不过是叫你朋友喝杯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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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尔的目光精准无误的落在说话人的身上,他上扬了尾音:“哦?那你想怎么样呢?”
端的满腔无所谓的态度。
络腮胡男人有些厌烦阿舍尔这种态度,这种无所谓且高高在上的态度,衬得他们就好像地沟里的老鼠一般,见不得光。
“赫墨拉冕上在上,也许阁下应该向赫墨拉冕上忏悔。”
络腮胡男人说着,就双手一翻,嘴里开始吟唱冗长的咒语:“烈火中跳动的火元素啊!吾以契约者之名……”
结果在络腮胡男人刚刚开了口,阿舍尔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他低低的笑出了声,漫不经心地开口:“赫墨拉冕上可不愿保佑心不虔诚的人,更何况是火元素呢?”
阿舍尔的话音落下后,络腮胡男人就是面色一白,他咒语只念了一半,却觉他与火元素联系,被截断了。
他满目惊恐,看着阿舍尔:“怎么可能!你为何可以截断我对火元素的控制?!”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一瞬间,就有人开始念咒,在觉自己与元素的联系还存在的时候,可算是松了口气,散了要念咒的念头,将目光落在了阿舍尔身上。
阿舍尔上扬了唇畔,他似笑非笑:“我说了啊,赫墨拉冕上可不愿保佑心不虔诚的人,更何况是火元素呢?”
络腮胡男人颤着手,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再开口说话,好半晌他才嗫嚅着唇,挤出一抹笑:“是我喝多了,得罪了阁下,还希望阁下莫要怪罪。”
说着,络腮胡男人,就将桌子上被他放下的酒一饮而下。
他喝的急,生怕下一秒,阿舍尔手里还在转动的匕,就朝着他而来。
阿舍尔见人这么快低头,也未曾生出血性来与他对上,他兴致缺缺的停了手里转动的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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