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下车的公爵大人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的眼睛四处逡巡,期待着能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来补救一下自己今天丧失的威信。
说实在的,我们的人早就已经把这栋房子里里外外地翻了个遍,任何可能落在地上的东西,都被收集了起来。弗格斯探长仍在喋喋不休地说着。
这时约瑟夫,我们的公爵大人那猫一样的灰绿色眼睛盯住了门口那个敞开的信箱。
这里之前就是空的吗
一名低级警探涨红着脸走过来,紧张地了弗格斯探长一眼,我想那之前不是空的,不过里面都是商店寄过来的账单之类的东西aheiahei
弗格斯探长顿时暴跳如雷,也就是说,确实有东西被拿走了
警探也很委屈,谁又能想到凶手会给死者写信呢
难道杀人之前还要跟受害者预约一下
问一问这里的邮差吧公爵大人暂时扳回一局。
顶着总管先生半信半疑地目光,约瑟夫目不斜视地走进了对面的房子,也就是克莱夫太太的家。
这位可怜的主妇现如今正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明显吓得不轻。
好在休息了这么久,现在又是安全的大白天,在喝下一杯白兰地之后,她终于可以把昨天的场景完整地描述出来了。
我拉开窗帘,想要透一透气aheiahei然后、然后我就到楼下的马路上,安德森太太的鬼魂在她的房门前游荡
您是怎么出那是安德森太太的约瑟夫和格蕾丝对视一眼,后者立刻打开了笔记。
她穿着安德森太太平时最穿的那套黑色长裙,披着灰色方格纹的披肩。
弗格斯探长示意手下把安德森家衣柜里的女装都拿过来。
不,不是这件。
也不是这件,这件是我礼拜一见过的那一件。
不是。
aheiahei
一番展示之后,直到最后一条裙子,克莱夫太太依旧给了否定答案。
唯一的可能,就是凶手穿走了那条裙子。
而现在,这个人又来偷走了整个信箱的信。
随后,他们又去了附近的邮局,找到了负责送信的邮差。
有什么特别的信邮差听了弗格斯探长的问题,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没有。安德森先生一个多礼拜都没回家,安德森太太也没有回去,他们的信箱都快塞满了aheiahei不过多数都是账单。哦,对了,安德森太太写了一封信,是礼拜日那天送过去的。
邮差天天送信,自然知道安德森家发生了命案,他为这两个可怜人叹息了一声,就在命案的前一天。
不过你们干嘛不直接打开信箱呢
回答他的,是弗格斯探长绝情的背影。
这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等走远了,弗格斯探长开始抱怨出声,现在信件都丢了,我要去哪里
格蕾丝了周围,说道来凶手想拿走的是安德森太太的信,可是安德森太太为什么要这时候给家里写信呢
对啊,太奇怪了,明明第二天就回家了,她为什么还要写一封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