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完全没办法和谋杀相提并论。
“我们的人调查了伦敦部分医生的行医记录,其中就包括格尔爵士,他是女王陛下的医生,同时也是西柯特先生的朋友。”办公室里,弗格斯探长向格蕾丝和约瑟夫展示自己这几天的调查成果。
格蕾丝拿起那份档案,粗略地了几眼。
“有一部分阴谋论者,认为是王室的某个男性成
员,因为特殊的癖好,和玛莎有了私生子,所以王室派格尔爵士给她做了流产,之后伪装成暴力杀人。”弗格斯探长在旁边解释着让格蕾丝目光停留的那部分文字。
“这种可能性太低了,而且我记得法医并没有说玛莎的子宫受到了破坏。”格蕾丝说道。
“当然没有,我认为这完全是无稽之谈。虽说王室确实有那么一部分人是那种花花公子的做派,但我可不认为他们会去白教堂。摄政街那里的高级会所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交际花,他们干嘛到白教堂去找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弗格斯探长并不偏袒王室和贵族,但是这次的谣言,可实在是太不着边际了。
“啊,这”约瑟夫指出其中一个地方。
原来是格尔爵士的一条出诊记录。
上面的病人正是西柯特先生。
在这条记录里,格尔爵士诊断西柯特先生患有一定程度的阳痿。
“咳”格蕾丝想起前几天那场尴尬的谈话,忍不住摸了摸鼻尖。
“这种家伙通常很容易心理变态。”弗格斯探长皱着眉头说道。
他还提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西柯特先生的作品。
根据画廊和鉴赏家们的说法,西柯特先生最喜欢的绘画题材有两种,一种是自然风景画,另一种就是妓女。
他的作品里,涉及到人的,基本都是以某个妓女为原型。
格蕾丝突然想起了之前到的那幅画,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意识到了那幅画因何而恐怖。
“能带我去死亡现场吗”
弗格斯探长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一直以来的信任,让他下意识地就带下格蕾丝去了当时的死亡现场。
第一次的时候,因为尸体已经被搬走,加里警官又声称周围没有证据,格蕾丝和约瑟夫都没有太过仔细地观察过这么一小块陈尸地。
然而现在再一遍,两人的心中都悚然一惊。
西柯特先生的那幅油画,那些雪花一般的、模糊的色块,几乎可以与这里摆放的杂物颜色对应,而如果再加上一个横躺的女人
他画得居然就是玛莎的死亡现场
弗格斯探长听
了两人的叙述,不由面色古怪,“你们是怎么出来的就凭借那些色块可是那副画在我眼里就是一堆模糊的颜料。”
“这是印象派,当然不可能完全写实,只是只是这些颜色所在的位置,确实能和这些杂物一一对应。”
格蕾丝着囤货区那些堆在一起的破破烂烂的东西,根本不知道这些像是垃圾的东西是谁丢在这里的。
如果这纯粹是个巧合,那未免也太不可信了。
弗格斯探长将信将疑地让人一名画师画了一副非常写实的死亡现场的图画,准备拿去和西柯特先生的画去做比对。
结果那些擅长鉴赏油画的评论家们,居然真的认为西柯特画得极有可能就是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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