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要那么在乎别人的法”凯曼先生不耐烦地说道。
“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到处都是人的世界,绝对的自由是不存在的。”格蕾丝冷静地说道“即使是女王,也无法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说完这一句,格蕾丝就往餐车的方向去了。
约瑟夫缀在后面,回头警告了凯曼先生一句,“如果你让茱莉娅难过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凯曼先生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没有说话。
因为突发案件忙了一个早上,现在已经是十点钟了,所有人都饥肠辘辘。
餐车里,格蕾丝见了那个姓克利夫兰的商人。
这人起来四十岁左右,身上有一种奸商特有的冷酷气质。
换句话说,这种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才不会管其他人的死活呢
凯曼先生自己一个人坐在一个小桌旁用餐,时不时会和茱莉娅传递一个眼神,而茱莉娅则被多萝西小姐着,不允许她擅自跑到凯曼先生旁边去。
总体来说,凯曼先生和茱莉娅,都是那种不守规矩的人。
这种人在上流社会实属异类。
格蕾丝和约瑟夫虽然也是
这种人,但最起码会在礼仪上做做表面功夫,不像茱莉娅那么极端。
餐车里,那位黑皮肤的女士,似乎对欧洲的礼节非常熟悉,用餐时也完全没有出丑。
她随身带着两名女仆,衣着和首饰也十分讲究。
格蕾丝还隐约听见女仆称呼她为“公主”。
除此之外,那个惹人讨厌的罗伯特也来到了餐车,和他那个沉默寡言的“室友”一起用餐。
两人全程都没怎么交谈,只是各自吃着各自的食物,起来确实不像是从前就认识的样子。
吃过早餐后,格蕾丝把女仆索妮娅叫到了一边。
她想把自己的房间暂时充当为审讯室。
列车经理不想把事情闹大,自然也愿意把这件事交给格蕾丝来解决。
房间里,格蕾丝和约瑟夫坐在床上。
当然,这是因为火车上的房间没有轮船上的房间大,除了床铺以外,只有一个小桌和两把位置固定的椅子,以及一个简单的小衣柜。
忽略了两人的尴尬处境之后,格蕾丝清了清嗓子,开始向索妮娅提问。
“索妮娅,你昨天一共去过茱莉娅小姐的房间几次”
“三次,克里斯蒂先生。”索妮娅很快就回答了她的问题。
“第一次是在上车的时候,我把自己的行李放到二等车厢的行李架上,就匆匆赶了过来。当时茱莉娅小姐也在场,不过她有些疲劳,所以我就先去盥洗室帮她换了衣服,让她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我在旁边轻手轻脚地把她常用的香水和首饰摆在了盥洗室的梳妆台上,期间还碰到了过来洗手的多萝西小姐。”
“你摆放在梳妆台的首饰是否有丢失”
“我很确定,没有,先生。”索妮娅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自信,“我平时把茱莉娅小姐的首饰管得很好,如果不是那个红宝石项链放在珠宝箱里,我一定一眼就能发现它不见了。”
约瑟夫若有所思地了茱莉娅一眼,“这么说,丢失的东西确实只有那一件红宝石项链”
“那已经很多了,公爵大人。”索妮娅大惊小怪地惊呼了一声,“梳妆台的那些首饰加在一起,也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