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平静的周末,伦敦东部的波普勒区,一名巡警正在思考晚上去哪里和朋友找些消遣。
最近因为那封“红小丑的信件”,苏格兰场的弗格斯探长对巡查街道这方面抓得很严。
这位大胡子探长,目前已经升为警司,在同级别的警察里,绝对算得上是年轻有为。
当然,这个“年轻”仅仅是相对而言。
像是眼下这名巡警,虽然也从属于苏格兰场,但他和伦敦的其他几千名巡警一样,仅仅只能算是非正式人员,比最低级的警员还要低上一级。
对于弗格斯探长在巡逻方面的严格要求,巡警们心中其实并不高兴。
这并不是一份报酬丰厚的工作,而且时常还要面临危险。
巡警心里埋怨着上级领导大惊小怪。
距离那封可笑的恐吓信登报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然而伦敦并没有发生任何一件恐怖的案子。
大家不免对这件事抱有轻视的心态,认为弗格斯探长的行为完全是小题大做,甚至有损苏格兰场的威严。
毕竟因为一个女人的恐吓信,就吓破了胆子,发动所有巡警日夜巡逻这种事,怎么想都是懦夫行为。
然而没等这名巡警在脑海里挖苦够弗格斯探长这个上司,就有一个女人急匆匆地冲了过来,嘴里嚷嚷着,“谋杀这是谋杀”
巡警就像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似的,面容一下子变得苍白僵硬。
他赶紧跟着女人往案发地点跑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接到信件的格蕾丝就和约瑟夫一起来到了案发现场。
弗格斯探长正严肃地盯着昨天在附近巡逻的几名巡警,用一种责备的口吻询问他们昨天是否发现了可疑人员走在路上。
几名巡警都迷茫地摇了摇头。
挥挥手打发他们出去后,弗格斯探长忍不住向格蕾丝抱怨,“我就知道,这些狡猾的罪犯专门等着警察放松警惕”
他敲了敲桌子,说道“吧,方块j,这张扑克牌就摆在尸体旁边。”
“发现尸体的人是
谁”约瑟夫问道。
“是死者的妻子,名叫玛拉哈里斯,死者是乔治哈里斯。”弗格斯探长把一份资料递给约瑟夫,“你可以自己。”
约瑟夫低头去资料。
资料上显示,玛拉哈里斯今年二十七岁,是一名缝纫女工,在一家裁缝铺子工作。
她的丈夫乔治哈里斯今年三十二岁,是一个木匠,平时就在家里工作。
夫妻两个都算是有手艺的人,因此虽然是劳工阶层,但至少吃穿不愁。
两人住的房子也比普通的劳工家庭体面,但也仅仅是比劳工家庭体面而已。
这栋房子只有一层,里面有三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客厅以及一个被死者哈里斯先生充当工作室的大房间。
房子带有一个地下室,就在厨房的正下方。
格蕾丝和约瑟夫是从正门走进房子里的,一进来就是客厅。
在客厅后面,有一条走廊通往后门。
走廊两侧,一边是厨房和工作室,另一边则是三间卧室。
哈里斯先生被发现时,就坐在自己工作室的一个未刷漆的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上,嘴里塞着一团卷起来的手帕,脖子被一把锋利的切肉刀划开,失血过多而死。
“凶器就是从厨房里拿来的一把刀,手帕也是哈里斯先生自己的,这一点哈里斯太太已经做了指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