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的灯都是亮着的,通明一片,只是偌大的公寓里却是静悄悄一片,气氛莫名的有些骇人。
沈鹿溪踏进公寓关上门的那一刻,一颗原本落回去的心,瞬间又飚到了嗓子眼。
虽然沈时砚放她进了公寓,但她并不敢确定,他的气会因为她的几句话就消了。
今晚,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过。
不过,不管怎样,沈时砚总不会真的弄死她的。
深吁口气,她换了鞋,然后,拄着拐杖穿过玄关,往客厅走。
一眼,她就到穿着一件藏青色浴袍的沈时砚无比慵懒闲适的靠在沙发里,浴袍是半敞开的,露出大片白皙且肌理分明的胸膛。
此刻,他一条胳膊横在沙发靠背上,另外一只手举着个高脚杯,目光落在杯子里的红酒上,似相当散漫的晃动着杯中酡色的液体。
他举杯,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完全不沈鹿溪一眼,只冷着脸,彻底将身上的浴袍挑开,嗓音臭臭地开口道,“自己来。”
沈鹿溪的视线,从他那张绝美的脸上往下。
此刻他的脸上有多冷,下面就有多热切。
简首是冰火两重天。
在同一个人的身上,沈鹿溪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眼之后,她轻咬住嘴角,而后有些吃力的一步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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