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至少她暂时就不会难过了。
“宝贝儿,你还记得徐冉和楚语汐吗?”
又开了一红酒瓶之后,慕夏给沈鹿溪和自己倒上,想到什么,就问沈鹿溪。
沈鹿溪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手肘撑在茶几上,支着脑袋,一双迷离又潋滟的眸子着慕夏,想了想,点头说,“嗯,记。。。。。。记得,她们。。。。。。她们说,林。。。。。。林初漫才。。。。。。才是沈时砚的真,沈时砚会为了她,又不。。。。。。不要我。”
说完,她端起酒杯,仰头首接一软而尽。
“她们俩那是放屁呢!”慕夏又给沈鹿溪倒酒,“你是不知道,她们俩个和她们俩家现在有多惨,前天两个人还来找我,让我向你求情,让沈时砚放过她们俩家。”
“放。。。。。。放过她们?!”沈鹿溪眯着眼,着眼前都开始有些模糊的慕夏,“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就是沈时砚知道她们两个在背后议论你贬低你骂你,就对她们两家动手了呀。”
慕夏想想就开心,“嘿嘿”一笑又道,“之前跟她们俩家合作的大客户,一夜之间全跑了。然后你知道嘛,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时砚的意思,这些大客户,现在全部找到了我们家,正跟我哥谈合同的事呢。”
“你。。。。。。你的意思是说,沈时砚他。。。。。。他为了我,去。。。。。。去打压徐。。。。。。徐家和。。。。。。和楚家?”沈鹿溪虽然己经醉的不轻,但慕夏的话,她却听懂了。
“是呀,他突然对徐家和楚家出手,而沈家跟他们两家又无冤无仇的,更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不是为了你那是为了谁?关键是,他还让人给徐家和楚家传了话,说罪魁祸首就是他们的女儿,徐冉和楚语汐。”
慕夏说起这事来,就觉得特别解气,特别痛快。
她伸手去摸摸沈鹿溪的头,哄她,“宝贝儿,你,沈时砚多疼你,他对你,真的是挺用心的,所以你以后没事别欺负他了,啊?”
沈鹿溪忽然就咧开嘴,笑了。
笑着笑着,居然有些湿了眼眶。
她端起酒杯,又一口灌下所有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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