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听着,当即一声冷嗤,接着挂断了电话。
着他脸上明显浮现出来的冷意,沈鹿溪说,“时间还来得及,你要不要顺路去?”
“不去。”沈时砚回答的相当肯定。
割腕,又死不了,何况人就在医院。
沈时砚明白,林初漫目的,就是想要逼他。
他最讨厌人逼他。
沈鹿溪无奈一声叹息,“我的意思是说,你去医院,把话跟林初漫说清楚,免得她以后再做出同样的事情来,让大家都不好受。”
沈时砚闻言,倏尔弯唇一笑,长指勾起沈鹿溪的下巴,低头在她的红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还是你想的周到,那等寿宴结束,我们一起去。”
沈鹿溪点头,“嗯”一声,答应了。
路上塞了一会儿车,他们到陆家大宅的时候,将近六点二十分,天色基本己经暗了下来,整个陆家大宅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而陆家大宅外,更己经是豪车密布,而且一辆一辆,不断接踵而至,却井然有序。
还没下车,透过车窗,沈鹿溪便可以见大宅内喜庆热闹的场景。
她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这样权贵云集的大场合,她还是第一次出席。
沈时砚握着她的手,明显感觉到她手心里密密麻麻出了一层汗,指尖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冰凉。
“紧张了?”他问。
沈鹿溪向他,深吁口气,点点头,“我怕应付不来,给你惹麻烦。”
“怎么会。”沈时砚握紧她的手,着她分外认真地说,“溪宝,你永远不会成为我的麻烦!而且,你一定可以应付得来的。”
沈鹿溪闻言,粲然一笑,“就这么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