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晚上吃饭时慕夏说的那些话,沈鹿溪心疼的快要窒息。
用力的,沈鹿溪抱紧他,闭了闭眼说,“沈时砚,对不起。”
在你最难最无助的时候,却什么也帮不到你。
“说什么傻话?”沈时砚松开她,昏暗的光线下,进她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弯起唇角问,“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如实交待。”
沈鹿溪望着他,下一秒,踮起脚尖,主动去吻她。
在她吻上来的那一刻,沈时砚毫不迟疑,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变被动为主动。
两人吻着吻着,不知不觉,就挪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倒了下去。
唇舌纠缠着,丝毫不知餍足。
首到,感觉到沈鹿溪己经喘不过气来了,沈时砚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轻啄她的鼻尖,问,“是不是烟味很重?”
沈鹿溪咧开嘴,气喘吁吁地点头,“有点。”
“那我先去刷牙。”说着,沈时砚就要起身,去抱着沈鹿溪。
“不用。”不过,沈鹿溪却拒绝了。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缠吻上来,热情的犹如一朵刚刚绽放的红玫瑰般。
沈鹿溪的热情,沈时砚从来都无法招架。
灯没有开,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掩映下,很快,偌大的客厅,便响起女人的低吟和男人的粗喘,昏暗中交缠的身影,无限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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