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痛她都记得,所有的,她势必也还埋藏在心底。
“好,我答应你,我会认真考虑,做出最理智的选择。”他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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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沈鹿溪换上唐晚渔送的礼服,如约出席了化装舞会。
伦敦上流社会的名媛,沈鹿溪一个都不认识,更何况,大家都戴着面具。
沈鹿溪入场,大家都朝她投来好奇的打量目光,却没有一个人过来跟她交流攀谈,甚至是一个打招呼的人都没有。
那些打量的目光很首白很赤裸,甚至是带着明显的驱赶意思,在全场的名媛当中,仿佛她是人另类,与现场的一切,格格不入。
沈鹿溪早就料到了这一幕幕,丝毫都不在乎。
她端了杯酒,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静静欣赏着这场伦敦上流社会的名媛舞会。
其间,有个同样戴着面具的男士大概是可怜她,主动邀请她跳舞,但沈鹿溪以自己不会跳舞为由,拒绝了。
唐晚渔作为今晚舞会的主角,也全程注意着沈鹿溪的活动。
其实,她并不抱希望沈鹿溪会来,而且是一个人,就穿戴着她给她挑的面具,穿着她送她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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