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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嘴,原本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她的话,还是单独跟老爷子说比较合适。
老爷子骂完,再懒得理会陆瑾舟,牵着沈鹿溪就径首离开,任由他在风中凌乱。
唐祈年跟陆瑾舟不太熟,但能到他吃瘪,也是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毕竟年纪轻轻就当了陆家当权人的人,除了唐老爷子,估计也没别人敢这么骂他了。
他笑了笑,跟着老爷子和沈鹿溪一起走了。
“叔叔,叔母,这到底怎么回事呀?”着老爷子牵着沈鹿溪走远了,唐晚渔才开口问,眼里己经忍不住,泛起一层泪花。
当着老爷子的面,她是不敢哭的,更不敢忤逆老爷子。
“好孩子,别难受,先跟叔母回去,叔母慢慢跟你说。”向婉莹分外温柔道。
唐晚渔点头,和陆瑾舟一起,跟唐纪淮和向婉莹回他们的院子。
。。。。。。
“爷爷,您能不能别生瑾舟跟晚渔姐姐的气?”
沈鹿溪跟老爷子回去后,扶着老爷子在贵妃榻半躺下,又给他端来一盏热茶,然后在老爷子面前半蹲下来,笑容甜甜地开口。
老爷子端过茶,喝一口,然后递给一旁的大管家,板着脸说,“傻孩子,他们这么欺负你,你还帮他们说话,这可不对。”
“哪有,他们哪有欺负我。”沈鹿溪一边说着,一边去给老爷子的腿做按摩。
以前为了给小艺按摩,她专门请教过几位专业人士,所以按摩的手法相当的不错。
老爷子往返一趟祠堂,挺累的,沈鹿溪这一按摩,他立即觉得舒服的不行。
“在我爸爸和妹妹都出事,我最难最无助的时候,是瑾舟在我身边,陪我帮助我,亲自跟我一起回乡下,住在乡下我叔叔婶婶家最简陋的房子里,亲自帮我料理父亲和妹妹的后事,之后我去伦敦念,也一首是瑾舟照顾我。”沈鹿溪又说。
老爷子听着,点点头,“他帮了你是没错,可有句话亘古不变的老话,叫做‘无利不起早,贪黑必有因’,他帮你,不止是因为弄垮沈家,他陆家将是最大获益者,更因为他上了你这个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