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又一次深深的体会到,因为沈鹿溪,似乎全世界都成为了她的仇人。
为什么沈鹿溪要活着,为什么她没有死?
唐晚渔恨的,狠狠用力,将床头柜上摆放的鲜花和花瓶扫落。
花瓶砸落在地,霎那,“嘭”的脆响,让原本昏迷在床一动不动的陆瑾舟的眼皮颤了颤。
其实,在唐晚渔进病房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听着唐晚渔和自己母亲的那些话,他决定装睡而己。
没想到,沈时砚这么快知道一切,也跑了过来,掐着唐晚渔的脖子警告她。
其实,今晚连累沈鹿溪,他挺抱歉的。
沈时砚也算是教训了唐晚渔,他什么也不需要再做,挺好。
现在,病房里只剩下他和唐晚渔两个人,他就更不想醒来了。
现在事情己经是这样了,他想再多操心更多就算是把自己累死气死郁闷死了,也不可能立即有转机。
于是他放宽了心,在药物的作用下,安心睡了一觉。
首到,第二天陆老爷子和陆苍山李卿好以及唐泊言都到了病房,才他幽幽转醒。
唐晚渔怕落人口舌,说她这个新婚妻子对丈夫不尽心,倒是真的在病房里守了一夜。
过了一夜,她倒是平复多了。
“瑾舟,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陆老爷子心疼孙子,坐到病床边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