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没什么事了,让大家担心,是我的不是。”陆瑾舟醒来,没正眼唐晚渔一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陆老爷子心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叹息一口气又问,“你的身体。。。。。。今天的婚礼要不要取消?”
“婚礼怎么可以取消,绝对不可以。”老爷子话落,坐在沙发上的唐晚渔忽然“嗖”的一下站起来,大叫着反对。
陆瑾舟没说话,只是幽幽掀眸,朝唐晚渔了过去。
“爷爷,爸,妈,伯父,我想跟晚渔单独聊聊。”他说。
陆老爷子和大家一眼唐晚渔,又了陆瑾舟。
他们都清楚,陆瑾舟是个沉稳的人,不会做冲动的事情,所以,没多说什么,都点了点头出去了。
“你爷爷是什么意思?”等人都走了,唐晚渔就忍不住怒声质问,“一开始可是你们陆家巴着求着要娶我的,况且我们结婚证都己经领了,不举办婚礼,你们是想给谁难堪?”
陆瑾舟靠在床头里,闻言闭了闭眼,努力心平气和地问,“你很期待这个婚礼吗?”
“陆瑾舟,你搞清楚了,今天的婚礼可不是你和我的事,而是唐家和陆家的事,你们陆家说取消,有没有想过后果?”唐晚渔质问,试图拿唐家来压陆瑾舟。
陆瑾舟甚至是都不想抬眸她,低敛着双眸淡淡说,“今天的婚礼照常举行,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从今天起,得约法三章。”
“你在威胁我?”唐晚渔又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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