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先别动怒,等把背后想要鹿溪命的这个人揪出来再生气也不迟。”唐祈年虽然也气也后怕,可老爷子好很多。
老爷子唐祈年一眼,一刻也坐不住,又“嗖”的站起来,拄着拐杖一边急匆匆往外走一边道,“走,去医院。”
唐祈年点头,赶紧追上去,扶住老爷子一起离开。
当他们一行人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沈时砚己经推进手术室里在抢救了,沈鹿溪坐在手术室外的连椅里,一张布满泪痕的小脸,苍白的跟纸似的,身上却染满了血,原本一双清凌凌的眸子此刻是盛满惊恐,变得有些空洞呆滞。
大概因为害怕,她浑身都在不停的轻颤着。
而沈鹿溪的对面,则坐着沈怀清。
沈怀清的身上也有些血渍,脸色也是清白交加,显然也很是害怕。
一个儿子才刚刚被送去执行死刑,另外一个儿子又中了子弹躺在手术室里,生死难料,他作为父亲,怎么可能不害怕。
“溪儿!”
老爷子一眼到沈鹿溪,大叫一声,什么也顾不得,大步冲过去,唐祈年和明叔紧跟在他的后面。
听到那再熟悉再慈不过的声音,沈鹿溪才从巨大的惊惧中渐渐回过神来,顺声望去。
当到老爷子的时候,沈鹿溪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霎那又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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