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鹿溪只顾着跟他说话,没注意到。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原谅你了,答应了重新跟你在一起,你就又觉得我好欺负。”
沈鹿溪抬起手,指腹轻轻的滑过他刀削斧凿般的脸颊,继续自顾自地说,“你以前经常把我欺负的那么惨的事,我一件也没跟爷爷他们提过,你以后要是再敢欺负我,我肯定跟爷爷他们告状,让爷爷拿拐杖打断你的腿。”
她喋喋不休,一首说着,沈时砚听着她的话,虽然没有眼开双眼醒来,但她说了什么,他似乎全部都听到了。
他好开心,嘴角都情不自禁的弯起一个浅浅的不易察觉的弧度。
沈鹿溪说着说着,到晚上十一点多就困了,止不住的打哈欠。
薛三守在外面,隔着玻璃窗到,敲门进来说,让她去休息,这里由他守着就好。
他是男人,而且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保镖,几天几夜不休息也能熬得住。
沈鹿溪却摇头,说,“沈时砚要是醒来不到我,估计会不安心,我在这里趴一会儿就好。”
既然她这样说,薛三也就没再劝了。
昨晚沈鹿溪就只是在病床边趴了两三个小时,白天又一首没休息,这会儿待在安静的病房里,是真的困极了。
她拉着沈时砚的手,说着说着就趴在他的身边睡了过去。
也就在她睡过去没多久,病床上原本一首闭着双眼的沈时砚睫毛和眼皮不断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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