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宝,怎么啦?”
沈时砚脱下衣服,正要去脱裤子,就发现沈时砚盯着自己发愣。
沈鹿溪听到声音,回过神来,伸手轻轻的落到他胸前刀口上的染了丝丝血渍的纱布上,问,“沈时砚,不疼么?”
沈时砚去握住她的手,望着她笑的跟个二傻子一样,“疼!不过,有你在,就是最好的止痛药。”
沈鹿溪,“。。。。。。”
这一刻,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溪宝,帮我脱下裤子。”沈时砚却忽然转移话题。
沈鹿溪嗔他一眼,“那你下床。”
沈时砚乖乖下床,站好。
他现在不能发力,躺在床上自然是不好脱的。
沈鹿溪着他,轻咬下唇角,放下手里拧好的毛巾,弯腰去给他脱裤子。
医院的病号服都是松紧带的,当她双手拉住他的裤头,慢慢将他的裤子往下滑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不对劲。
她动作一下停住。
“怎么啦,溪宝?”沈时砚低头着她,黑眸亮的惊人,却是明知故问。
他里面根本没穿内裤。
沈鹿溪忘记了,他刚做完手术的时候,是插着尿管的,尿管是在今天下午才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