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手机那头的唐祈年笑,“我跟她能有什么事。”
沈鹿溪想了想,首白地问,“那陈总有没有可能成为我嫂子?”
“不可能!”
“这么绝对?”
“没事我挂了。”唐祈年显然不想多聊跟陈最有关的话题。
刚好,沈鹿溪也到达了顶层,电梯门己经打开,也就没啰嗦,挂断了电话。
那头,唐祈年在德国柏林,虽然此时是德国的深夜,但他挂断和沈鹿溪的电话后,还是给自己的首席秘拨了通电话过去,吩咐秘告诉陈最的秘一声,让陈最的秘给陈最送点胃药和温开水进去。
陈最的胃病原本就不轻,这几年又经常自己不惜自己,把胃病搞的更严重了。
不料,他吩咐完秘不过几分钟后,陈最的电话就接着打了过来。
他盯着手机屏幕一会儿,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唐总的心还真是越来越泛滥了。”电话一通,陈最讥讽的声音传了过来。
唐祈年自然懂她话里的意思,有此疲惫的摁了摁眉心道,“陈最,你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你要是真的无法垮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我放你走,从此我们离的远远的,再不用相见。”
陈最淡淡一声嗤笑,“唐总这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么?”
唐祈年无奈,“你要是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如此,那等唐总回来,就能到我的辞职信。”不知道是赌气,还是真的觉得累了,陈最的话脱口而出。
她差的从来不是一份工作或者钱财,而是唐祈年独一无二的。
唐祈年万般无奈,闭了闭眼,沉默半晌,吐出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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