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叠的人影晃动,照映在舞蹈室的第一片镜子里,分不清你我。
“溪宝。。。。。。”这种让人头皮都炸裂的感觉,太久违了,沈时砚有点儿不太敢动。
他又去吻住沈鹿溪,低低的嗓音无比沉着用力地告诉她,“我你,好好你,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他现在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几乎只在沈鹿溪一个人的身上。
沈鹿溪缠着他,回应着他的吻,点头,毫不吝啬,“沈时砚,我也好你……”
沈时砚笑了,沉沉浮浮间,沈鹿溪似乎化茧成蝶,沈时砚赋予她一双翅膀,让她翱翔云端,那种满足与快乐,无法言说,一只一声声化作美妙的鸣奏曲,跟沈时砚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满室旖旎如梦,光影交错不止,窗外的湖水倒映着月影,再美的风景此刻也全部失去了颜色。
月亮悄悄隐到了云层后面,湖水也安静的在聆听两个人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
明明沈时砚才是大伤初愈的那个,可云收雨歇的时候,沈鹿溪却是那个浑身要散架,几乎动弹不得的人。
沈时砚抱着她,去了三楼的主卧。
将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沈时砚又压下去。
沈鹿溪双手抵上他的胸膛,阻止他,望着他,一双潋滟如波的眸子拉着丝,“不要了,我得回去。”
“那去洗澡?”沈时砚吻着他问。
“嗯。”
他又抱着她去了浴室,将人放进浴缸里。
沈鹿溪累的不想动,靠在浴缸里闭目休憩。
温度刚好的热水从龙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慢慢将她的身体包裹住,同时再次将她包裹的,还有沈时砚炙热无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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