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人回了汀兰轩,沈时砚跟沈鹿溪说起这件事情。
听说林初漫在非洲消失了,而且找不到任何痕迹,沈鹿溪倒并不怎么觉得奇怪。
她想了想,问沈时砚,“你觉得,这个背后指使林初漫的人,会是谁?”
沈时砚抱着人,压到贵妃榻上,耳鬓厮磨,哑着嗓子问,“你觉得会是谁?”
因为身份在信达公开了,从周一开始,沈鹿溪就有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而且开始接触处理一些作为董事开始处理的事情。
因为对董事的各项工作还不太熟悉,所以在公司,她几乎忙的脚不沾地,连喝水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更别的跟沈时砚一起吃午饭或者打电话发信息腻歪了。
下班回了家,跟大家一起吃饭,沈鹿溪还得陪老爷子和父母,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也就是两个人回了汀兰轩后。
沈时砚怎么也得抓紧倾诉这一整天的相思之苦。
沈鹿溪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稍稍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一双潋滟滟的眸子望着他,笑道,“其实你心里己经有怀疑的对象了,是不是?”
沈时砚点头,又低头下去轻啄她的鼻尖,“我想听溪宝你先说说。”
话落,他也在贵妃榻上躺下,将人捞进怀里,搂紧。
沈鹿溪侧脸枕在他颈窝,抬手,柔软的指腹轻轻滑过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到下颚,又到他性感的喉结,说,“我觉得,这个人是冲着我来的,不是冲着你,而现在最讨厌我的几个人,除了林初漫,就是陆羽棠,还有。。。。。。”
她说着,抬头沈时砚,“我堂姐。”
沈时砚低头着她,想起林初漫和陆羽棠,眉头微拧一下,脱口说,“溪宝,对不起。”
沈鹿溪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说对不起。
她摇摇头,“但林初漫和陆羽棠,一个没有这个实力,一个没有这个头脑,而且,陆羽棠远在冰岛,更不可能,所以,我堂姐嫌疑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