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二小姐身边现在防的跟铁通似的,一只苍蝇想要靠近都难,二小姐根本没有受伤。”保镖回答。
“废物!”得知沈鹿溪毫发无损,唐晚渔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失望又愤怒,“林初漫这个废物,这么无能,死了都伤不到沈鹿溪分毫,死了活该!”
楼梯口,陆瑾舟听到沈鹿溪没事,也松了口气。
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得到,唐晚渔堂堂的唐家大小姐,居然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
简首令人发指!
陆瑾舟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头,又慢慢松开,而后提步往二楼的小客厅走去。
“谁!”
小客厅里,唐晚渔听到脚步声,倏地扭头去。
当一眼对上陆瑾舟那又冷又戾的眸子,唐晚渔不禁浑身一抖,眼底的心虚,一闪而过。
不过,一想到发生在纽约的事情和自己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又马上镇定了下来。
“姑爷。”唐晚渔的保镖到陆瑾舟,态度还算恭敬地低下头叫人。
不过,陆瑾舟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唐晚渔的保镖,只是死死的盯着唐晚渔,那眼神,是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
“你先下去。”唐晚渔吩咐保镖。
“是。”保镖点头,立刻退下去。
等保镖一走,唐晚渔就冲着陆瑾舟笑,还笑的挺温柔的,走过去,要去拉他的手。
只不过,她的手才碰到陆瑾舟,就被陆瑾舟狠狠用力,一把甩开。
“啪!”的一声响,唐晚渔的手背撞到一旁的忆桌上,痛的她顿时眉毛鼻子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