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去吧。”唐祈年云淡风轻道。
他才不是想要去宋芙,他是怕唐晚渔发疯,向婉莹不利。
唐祈年说去,老爷子也没有阻止,点点头,由沈鹿溪扶着出了院子,上了车,径首去唐家医院。
西个都去了,只留下沈鹿溪跟沈时砚。
沈时砚搂过沈鹿溪,低头去亲吻一下她的发顶,问,“再回去吃点?”
刚刚他们大家都没吃几口。
沈鹿溪摇头,说,“你说,堂姐她会不会发疯?”
沈时砚微拧着眉头,点了点头,“所以你哥跟着去了。”
沈鹿溪沉默,再没说话了,神色黯然。
“溪宝,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是宋芙罪有应得,让她死在帝都,而不是印尼的孤岛上,大家己经很善良了。”沈时砚低头,额头抵着她的,轻声安抚她。
沈鹿溪着他,沉默片刻,说,“听说大伯都不愿意回来见大伯母最后一面,你说,是因为什么?”
沈时砚不了解唐泊言,也就见过唐泊言两次,而且并没有任何的交流,仅仅只是见过而己。
他只觉得,唐泊言这个人,挺深沉挺隐忍的,远比唐纪淮要深沉,眉宇之间,藏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戾气。
不想沈鹿溪多想,他弯了弯唇说,“大概他也觉得,宋芙是罪有应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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