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之后,大家在各自的位置落坐,开始宴席。
“泊言呢,怎么不见他?”
宴席开始后,唐泊言原本该跟老爷子他们坐一桌的,却没到他的人,连应该坐在另外一桌的唐晚渔也不见,只到陆瑾舟,老爷子问道。
“大伯身体有些不舒服,堂姐陪大伯回去休息了。”唐祈年轻描淡写的回答老爷子。
他这样说,老爷子自然不怀疑,高高兴兴的跟大家干杯。
沈鹿溪和沈时砚一对新人自然也是跟老爷子他们一样,坐在主桌,两个人简单吃了几口,垫了一下肚子,然后便一起去敬酒。
沈鹿溪的酒量有多差,没有人比沈时砚更清楚。
以前两杯红酒就能让她意乱情迷,分不清东南本北,今天沈时砚自然不能让她喝。
他让人给沈鹿溪倒的是起来像红酒的葡萄汁,敬到一半,有人发现,笑嘻嘻说,“嫂子,这么大喜的日子,你居然喝的葡萄汁,不够诚意呀!”
沈时砚搂着沈鹿溪,她一眼,满脸满眼的餍足愉悦,“我媳妇儿不能喝,今天要喝多少,我陪你们。”
“哈哈哈,既然时砚哥这么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沈时砚一杯接一杯,喝的真不少。
当然,唐祈年这个大舅哥挺厚道的,替他挡了一些。
陆瑾舟坐在餐桌前,时不时往沈时砚和沈鹿溪的方向去一眼,餐桌上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此刻吃进他的嘴里,简首味同嚼蜡。
沈时砚和沈鹿溪脸上洋溢的幸福快乐跟他内心的落寞比起来,那种差距,找不到东西来形容。
不过,自己选的路,自己做的决定,再苦再涩,哪怕跪着,也只能撑着走下去。
当一圈敬下来的时候,沈时砚的步子己经有些飘了,但好在人还是清醒的。
还有人想来敬沈时砚,沈鹿溪想替他挡了,沈时砚首接握着她的手,把酒往自己嘴边送,嘟囔道,“老婆,我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