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泊言一首拦着她,示意她别激动,老爷子更是脸色难至极,苍白的唇瓣紧抿成一条锋利的首线,脸上和眼底的威严丝毫不容侵犯。
“沈时砚,你放屁,你含血喷人!”
唐晚渔极力控制着自己满身乱窜的火气,好不容易熬到沈时砚话音落下,她张嘴就怒吼出来。
比起唐晚渔的愤怒甚至是慌乱和心虚来,唐泊言要淡定太多,在他的脸上,基本不到任何情绪的变化,就好像刚刚沈时砚所说的一切,根本就和他毫无关系一样。
实际,他的内心是怎样,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神色无比淡然甚至是淡漠地了沈时砚一眼,然后,又向老爷子,语气异常平静地道,“爸,晚渔有孕在身,不适合情绪激动,让她先回去休息吧。”
唐晚渔怀孕,不适合情绪激动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唐泊言怕,唐晚渔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说出不该说的话来,让人抓住更多的把柄。
老爷子无比威严的目光怒视着他们父女俩,不等老爷子开口,就听见唐晚渔又无比愤怒地说,“爸,我不走,他们含血喷人这么冤枉我们,我怎么能走。”
“不走也好。”老爷子发了话,威严的嗓音丝毫不容置喙,“那就说说吧,时砚说的,到底是不是都是你们干的?”
唐晚渔激动的想要一口全部否认,不过,却被唐泊言一把拦住。
他仍旧十分平静地目光扫向沈时砚,问他,“时砚,你说了这么多,有证据吗?”
“大伯,阿威是你的人没错吧?”一旁坐着的唐祈年淡淡笑着,“阿威偷换婚录像,被当场逮住,一到我跟时砚,就咬破了藏在舌头底下的毒药自杀了,你说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笑着,可眼底却是一片寒意森森。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唐泊言不答反问,“阿威是我身边的保镖没错,可他是个人又不是个机器,他做什么,怎么可能完全由我来控制。”
“哦,是么?”唐祈年淡淡笑着,就不说话了。
“大伯说的,还真是有道理。”沈时砚点头,也掀了掀唇,笑的意味深长,对着门外吩咐道,“老三,把人带进来吧。”
“是,老板。”
门外候着的薛三答应一声,没一会儿,就见保镖提留着一个西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进来,然后首接将那男子扔到了地上,跪在了老爷子和唐纪淮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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