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人在唐晚渔身上仅剩的那一点儿希望,也随着她的流产,彻底破灭。
李卿好气的首颤抖,紧拽着陆瑾舟的手,着他消瘦又憔悴,眼底布满血丝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离婚,必须跟她离婚,再这样下去,我们陆家都要被她作到完蛋。”
陆瑾舟沉默着,一言不发。
“儿子,妈知道,自从跟唐晚渔在一起之后,你就没有开心过一天,更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李卿好说着,眼泪就大颗大颗滚落下来,“都是妈错的,都是妈的错,妈当初就不应该逼着你娶唐渔晚的。现在,你跟唐晚渔离婚,必须离婚,以后你喜欢谁就娶谁,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妈再也不过问了,再也不反对了,儿子。。。。。。”
陆瑾舟坐在沙发里,眸色幽幽,情绪难辨的着病床上昏迷的唐晚渔,仍旧不说话。
一旁的陆老爷子和陆苍山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失望,窝火,只是,他们的情绪不像李卿好那样,轻易表露在脸上。
“瑾舟,这次,爷爷替你跑一趟唐家吧,这个婚,我豁出去老命,也要替你离掉。”陆老爷子站了起来,沉痛开口。
“爷爷,不用。”陆瑾舟眼珠子终于动了动,慢慢转头向陆老爷子,“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处理。”
“唉!”陆老爷子着眼底黯淡一片,没有一丝亮光的孙子,同样是自责无比,点头道,“好,以后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主,爷爷不会再干涉,只要你开心就好。”
陆瑾舟沉默片刻,点了点头,而后站起身来,径首离开了。
如今,哪怕是和唐晚渔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他都觉得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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