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渔的手凉的厉害,就跟冰块一样。
唐晚渔向沈鹿溪,这种时候,她自然不会甩开沈鹿溪的手。
“堂姐,我去帮你上药吧,这里父亲会替你做主的。”沈鹿溪说。
唐晚渔感觉着她手上传递的暖意,着她眼底的真诚,鬼使神差的点了下头。
沈鹿溪没有带唐晚渔去房间,而是拉着她出了门,上了他们自己的车,车上备有药箱,什么消炎去淤之类的药,药箱里都有。
沈鹿溪从保镖那儿接过药箱,升上车窗,拿了消炎止痛的药膏出来,轻轻的往唐晚渔的脸上抹。
唐晚渔着她,不由的冷笑,“这种时候,你没必要再在我面前装大善人了。”
“堂姐,大伯临终前,叮嘱过我,一定要照顾好你。”沈鹿溪一边帮她抹药,一边轻轻说着,“作为父亲,大伯是真的很你,希望你能过的好,过的幸福开心,否则,他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做那些事情,最后,自己绝食抑郁而死。”
唐晚渔也知道,唐泊言病倒后,就拒绝进食,一心求死。
也知道,唐泊言死之前,见了沈鹿溪和沈时砚,叮嘱过沈鹿溪照顾自己。
想到死去的父亲,唐晚渔就红了眼,眼泪滚落下来。
“堂姐,陆瑾舟他不你,他也不我,否则,他早就坚定不移的娶了我了。”沈鹿溪继续动作无比轻柔的给唐晚渔擦着药,又说,“陆瑾舟的,是陆家,是他自己,所以,你真的不值得再为了他,浪费任何的精力跟时间。”
“你也想劝我跟他离婚?”唐晚渔红着双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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