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三个人心里更清楚,唐晚渔要是继续这么偏执下去,她只会连她自己一起害死。
“我为什么要离婚?离了婚,对我有什么好处?啊?”笑过之后,唐晚渔问,“难道离了婚,我的子宫和卵巢就能自己长回来,我还能继续嫁人,继续怀孕生孩子,当母亲?”
陆老爷子和陆越苍着偏执成狂的唐晚渔,都气愤不己。
“唐晚渔,你指使身边的下人毒死婆婆,光这一条,你就活不成。”陆越苍吼道。
“陆董,证据呢?”唐纪淮问,“还是,你们陆家想跟我们唐家打场官司,把事情闹的人尽皆知?”
陆越苍向唐纪淮,就不说话了。
跟唐家,他陆越苍玩不起。
唐纪淮也不想跟陆家从此结怨,一声叹息,起身走到唐晚渔的身边,双手去握住她消瘦的双肩,“晚渔,听叔父的话,你留在陆家,陆家绝不可能再善待你,你离了婚,跟叔父回去,我们一切再从长计议。”
唐晚渔着眼前犹如父亲一样的唐纪淮,想起过往唐纪淮和向婉莹对自己视若亲生般的点滴,眼眶,再一次渐渐变得湿润。
“回了家,还跟从前一样,你仍旧是唐家的大小姐,你爷爷,我跟你叔母,还有祈年,鹿溪,我们都是你最亲的人。”见唐晚渔动容,唐纪淮又继续劝她。
“堂姐,我们放下过去,一切重新来过,好不好?”沈鹿溪也站在唐晚渔的身边劝道。
唐晚渔着眼前的父女俩,回想起家的温暖,眼泪就再也止不住,簌簌落下。
曾经,她也是被大家捧在掌心疼的大小姐呀,怎么一切,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因为沈鹿溪吗?
可沈鹿溪明明也是被她的母亲害苦的人。
如果当年,她的母亲没有害向婉莹和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更没有在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上做假,她和沈鹿溪,原本就应该是一起长大的姐妹。
如偏偏,她母亲害得沈鹿溪流落在外二十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