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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个人刚出去,就有两辆车开了过来。
车很快停下,陆瑾舟和陆羽棠兄妹一左一右的下了车。
陆瑾舟醒来,听说唐纪淮他们来了,什么也顾不得,拔了针就匆匆往回赶。
杀母的仇,他绝不答应用一个下人的命就了结了。
下车到唐纪淮牵着唐晚渔,似乎要带着她离开,陆瑾舟几个箭步过去,挡在了他们的面前,嗓音格外嘶哑地低吼道,“人你不能带走。”
陆羽棠在陆瑾舟的后面,抬头到搂着沈鹿溪走了出来的沈时砚,一时像是被点了穴般,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大半年不见,沈时砚犹如焕然新生,跟和她在一起时的那个沈时砚,几乎判若两人。
现在的沈时砚,就跟当初和沈鹿溪在一起的陆瑾舟一样,丰神俊朗,满面春光。
而跟她在一起时的沈时砚,就像现在的陆瑾舟,死气沉沉,了无生机。
“瑾舟,你觉得,你能拦得住我?”唐纪淮着挡在面前的陆瑾舟,凉凉问道。
陆瑾舟此刻也是恨极了,己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坚决地挡在唐纪淮和唐晚渔面前,咬牙切齿道,“唐晚渔是杀人犯,今天谁要带走他,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啪!”
就在陆瑾舟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唐晚渔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力道大大,陆瑾舟都歪了脑袋。
“你干什么,你个杀人犯,你凭什么打我哥?”陆羽棠被清脆的巴掌声惊醒,扑过去护在陆瑾舟的面前怒吼道。
“陆瑾舟,你个懦夫!”唐晚渔完全不理会陆羽棠,只瞪着陆瑾舟,冷笑出声,“从始到终,你都是个懦夫,怎么,现在不打算继续做懦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