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渔!”
陆瑾舟怒极,所有的修养早就被抛诸脑后,扬手也要朝唐晚渔的脸上甩下去。
沈时砚见状,箭步冲过去,扬手挡住了他扬到了半空中的手。
“沈时砚,你居然帮她,你居然帮着这个杀人犯?”陆羽棠又吼起来。
沈时砚着他们兄妹俩,意味难明的淡淡一笑,“抱歉,我跟二位好像没什么关系,但唐晚渔,是我老婆的堂姐,我老婆要护着她,我自然也就要护着她。”
“姐夫。”沈鹿溪走过来,着愤怒到面容几乎要扭曲的陆瑾舟,平静地开口,“这肯定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姐夫了。堂姐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心里考虑的,都只有你们陆家和你自己,从来都没有别人,为了你和你们陆家的利益,你完全可以出卖自己的婚姻,现在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你和你们陆家自私自利造成的后果,难道,你还想要一错再错下去吗?”
陆瑾舟着沈鹿溪,她的一字一句,犹如一记记警钟,一下下敲在他的天灵盖上,让他渐渐冷静清醒过来。
“沈鹿溪,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哥,当初要不是我哥,你以为你有今天吗?”陆羽棠恶狠狠瞪着沈鹿溪,吼道。
“陆羽棠,怎么,在你心里,你哥还是个好人不成?”沈时砚冷笑质问。
“沈时砚,还有你,当初要不是我哥。。。。。。”
“住嘴!”
这时,陆老爷子也走了出来,一起怒吼制止了陆羽棠。
他走到陆瑾舟的面前,去握住了他的胳膊,叹息道,“你和晚渔的孽缘,就至此结束吧,以后,晚渔和你,都好好的。”
老爷子毕竟是半截身子都入黄土的人,很多事情,比陆瑾舟的更远,想的更开。
唐纪淮也不想再多跟陆家人有任何的纠缠,拉着唐晚渔绕过他们,径首走向唐家的车。
沈时砚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搂着沈鹿溪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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