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脖颈处被烫的红彤彤的一块,他当即猩红了眼,下一秒,转身两步垮到陆羽棠的面前,伸手一把揪住了陆羽棠的衣领,将她拎起来,喉结滚动,双目嗜血,磨着后牙槽一字一句地道,“陆羽棠,你找死!”
陆羽棠着眼前仿佛要吃人的沈时砚,终于知道怕了。
“冰袋。”这时,服务员找了两个冰袋跑了过来。
沈时砚听到,首接将陆羽棠像垃圾一样,往沙发上一甩,然后接过服务员手里的冰袋,隔着薄薄的羊绒衫,敷到沈鹿溪被烫到的地上。
“嘶~”
沈鹿溪顿时又倒抽一口凉气,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被冰的。
“溪宝,忍一忍,我们马上去医院。”沈时砚说着,将冰袋塞给阿力,然后靠着沈鹿溪没有被烫的那一侧,将她打横抱起,箭步往外冲去,阿力赶紧跟上。
陆羽棠被甩在沙发上,着沈时砚对沈鹿溪视若珍宝般,紧张害怕到连声音都有些抖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她早应该清楚,自己在沈时砚的面前,不过是一个笑话。
对,笑话而己。
沈时砚当初娶她,就是为了替沈鹿溪报仇呀!
她就是个棋子,是个工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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