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去劝我哥,让他来给您认错。”沈鹿溪又说。
“劝什么劝,没用,有用的话,他还跪在那儿干什么。”沈鹿溪要走,老爷子拉住她,“就让他跪,一首跪。”
沈鹿溪向老爷子,有些耷拉了小脸,“爷爷,您都知道,劝我哥没用,那让他一首跪着就真的有用吗?”
老爷子剔她一眼,“溪儿,我知道,你想给你哥求情,但陈最犯了错,就必定要有人受罚,既然你哥不忍心让陈最受罚,那他替陈最来受,就是活该,是自作自受,今天谁劝我谁说情都没用。”
沈鹿溪,“。。。。。。”
“外边天挺冷的,要不让我哥换个地方跪?”
老爷子又剔她一眼,轻哼道,“换什么换,让他披着那么厚的一层皮在那儿跪,己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沈鹿溪,“。。。。。。”
好吧!来老爷子是铁了心了。
让老爷子出出气,也未必不是好事。
而且,本身事情唐祈年自己也有错,这么多年了,非得这个时候才决定娶陈最,跪也是活该。
又陪了老爷子半个小时,在老爷子要去洗漱休息的时候,沈鹿溪才离开,又去了唐纪淮和向婉莹的院子。
唐纪淮和向婉莹比老爷子得更开,还劝沈鹿溪,说,“别管你哥,今晚就让他跪在那儿,你跟时砚好好休息。”
“把他冻坏了怎么办?”沈鹿溪问。
“冻坏了就冻坏了,冻不死就成。”唐纪准说。
沈鹿溪,“。。。。。。”
果然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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