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打横抱着阿宴,将阿宴放到了榻上。他伸手,开始去解阿宴红色的喜服。阿宴平躺在那里,望着容王殿下在烛火映衬下越发棱角分明的俊美容颜,一时竟有些羞涩,她咬了咬唇,小声地提醒道:&ldo;先把灯灭了吧。&rdo;容王修长的手指非常灵巧,几下子就已经将阿宴的喜服褪去,只留下中衣了。此时他听到这个,抬眸看了眼阿宴,昔日清冷的眸,在那最深处仿佛有火在燃烧。他沙哑地道:&ldo;好。&rdo;说着这个的时候,他抬起袖子一挥,顿时屋子里的灯啊烛火啊全都熄灭了。喜房中一下子变得非常黑,也变得非常安静。阿宴几乎看不到容王,只能隐约感觉到他灼烫的气息。两个人的衣服很快都离开了身子。阿宴羞涩地闭着眼,紧攥着锦被。容王在黑暗中,轻轻地俯首,亲了亲她的唇角,灼烫的唇,沿着唇角往下,亲她的耳根,又一路沿着那里往下去亲她细白的颈子。阿宴忍不住,喉咙地低低地发出一声羞窘的娇哼。容王低哑地笑了下,在黑暗中开口道:&ldo;阿宴,你是不是有点害怕?&rdo;阿宴咬着唇,摇头。(此处省略xx字)这一夜,锦被翻红浪,阿宴在惊涛骇浪中几乎不能自已。这种事,她还真没经历过,而且是一次经历死那次!她是真不知道,这容王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和精力,如此生猛有力地将自己这般折腾。开始的时候她还忍着,咬着牙一声不吭,可是到了后来,她忍不住了,便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她这么一出声,却更惹得容王殿下跟一匹野狼似的,各种掠夺啃噬,几乎要将她整个吞下一般。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他都要了好几次了,这才算停歇下来。此时的阿宴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惊涛骇浪中饱受折磨的小舟儿,浑身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瘫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经历了这么一场,她都认为自己要死掉了,一时也睡不着,只是定定地望着上方红色的喜帐。谁知道原本以为已经睡下的容王殿下,竟然也没睡着,忽然一个抬手,就将手放在了她的腰肢那里,就是她捏来捏去,总觉得那里多了一点点ròuròu的地方。她顿时紧绷在那里,想着容王殿下终于发现了,他会怎么说?容王殿下修长有力的手在那里抚摸了一会儿,常年握剑的手指腹带着薄茧,磨蹭在阿宴那新生出来的细滑鲜嫩的小ròuròu上,引起阿宴一阵阵的紧绷和战栗,不由越发小心翼翼地觑着容王。不过容王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揽着她,迫使她紧贴在自己胸膛上了。阿宴的身子是纤细苏软的,胸前更是涨卜卜的软,如今被迫紧贴着这么一个容王,顿时觉得容王浑身上下都是坚硬的,胸膛那里起伏着,也是有力得很,因为贴的紧,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胸也跟着他起伏。只紧贴了那么一会儿,她正说不出的紧张的时候,忽然感到下方,有一个地方,他陡然硬了起来。阿宴顿时一惊,抬眸望过去,黑暗中,隐约可见容王殿下合着眸子,俊美无俦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仿佛下面抵着自己的硬物和他无关似的。阿宴简直是想哭,她算是怕了他了。脸上看着淡淡的,安静得很,可是一旦动起来,那就是简直让你死也不是活也不是的架势。她瘪瘪嘴,可怜兮兮地出声:&ldo;容王殿下,别……&rdo;或许是因为她刚才呜呜咽咽了那么久的缘故,她的声音也不似平日的她了。小心地打量着那个闭眼仿佛睡去,可是明明下面越发硬顶着自己的人,她鼓起勇气,咽了口唾沫,再次道:&ldo;容王殿下,别来了,阿宴真得受不了了。&rdo;现在某个地方还酸疼得难受,浑身腿脚没一点力气。她说出这番话后,小心地等着容王的反应,过了好半响,他竟然是那么一翻身,半个身子几乎将她禁锢在旁边,刚硬有力的臂膀更是霸道地揽在她细软的腰肢上。阿宴一个激灵,心道不是吧,真得还要来?实在是已经三次了,她虽然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可是这毕竟是初次,正所谓幽路未曾有人行,蓬门今始为君开,实在经不起他这般孟浪啊!就在她担心不已的时候,容王沙哑的开口:&ldo;睡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