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我说别的女人!”
陆守俨斩钉截铁地道:“没有,除了你,五十岁以下女人的手,我没碰过。”
初挽诧异,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牵过五十岁女人的手?”
陆守俨:“背着腿脚不便的老太太转移,算吗?”
初挽一时无语,继续问道:“你知道洞房都要做什么吗?”
陆守俨瞬间无声。
初挽笑看着他。
陆守俨缓慢地将目光投向她,眼神复杂。
初挽一脸无辜。
陆守俨微吸了口气,低声道:“挽挽,你到底想干什么?”
初挽眼神坦然而直白,语气也很是理直气壮:“今天我们结婚,我想和你洞房啊!”
陆守俨顿时拧眉。
初挽:“我觉得洞房的事情也挺好玩的,我们就这么躺着也没什么意思吧,还不如试试呢?再说我都成年了,早几年别人都是是十八就可以结婚,年纪都不是事!”
她试探着拉了拉他的被子角:“试试嘛……你不想吗?还是你——”
她狐疑地看着他:“你根本不会?”
任何男人都听不得这种话,显然陆守俨也不例外。
不过陆守俨硬朗的线条没有丝毫松动,只是用平静的语气,非常耐心地道:“挽挽,我是觉得你还小,再说你还要上学,不想要孩子,所以想着我们可以等等再说。”
初挽安静乖巧地趴在那里听着。
陆守俨看着她发亮的眸子,神情微顿。
她就像是在看戏,等着看他怎么编。
他便说不下去了,也不想说了,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她。
呼吸萦绕间,初挽只觉得他眼神越发内敛,甚至连呼吸都是克制的。
可是即使如此,初挽依然感觉到了他无与伦比的存在感。
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他眼神不露端倪,连呼吸都克制得如此平稳,但是她依然能感觉到他沉在心思的情绪,那种情绪不需要言语,甚至不需要眼神,就那么在新床上铺展开来,弥漫着整间新房,让她无处可逃。
她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全身心都沉沦在他的掌控中。
之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地道:“我不想听你那些大道理,反正我现在嫁给你了……今天是我们新婚夜,我想让你亲我!”
这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那是欠债还钱一样的天经地义。
陆守俨晦暗的眸子在烛火中紧紧地锁着她。
初挽感觉到了,睁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带着些赖皮。
在她的胡搅蛮缠下,陆守俨的目光逐渐升温,他的呼吸好像有些乱了——尽管他依然仿佛在控制着。
陆守俨翻了个身,和她面对面,两个人距离很近,呼吸萦绕间,陆守俨的指骨搭在她窄窄的腰上。
他的瞳孔颜色已经变深了,虽然脸上依然没什么特别的波动。
他抿着唇,提议道:“那我们……试试?”
他的声音还是保持着沉稳,但是两个人距离太近,初挽从那尾音中依稀辨别出一些涩感。
紧张是会被传染的,初挽也有些不自在了。
不过她还是攥了攥拳,干咽了口,故作镇定地道:“好,我们可以试试。”
说了要试试,那就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