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这么久,回到自己家里,她算是明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小窝窝了。
这是他和她的小窝窝。
她蜷在被窝里,陆守俨也上了床,他一上来,就感觉床那边略凹陷了下。
男人分量重,就是有存在感,床都受不了。
她这么想着,突然记起他施加给自己的那些力道,以及那强烈的存在感,竟有些脸红了。
陆守俨上了床后,自己扯过来被子盖上:“我拉灯了?”
初挽:“拉吧。”
随着轻轻地一个“咔”声,屋子里暗了下来。
初挽躺在被窝里,琢磨着,他干嘛不和自己一起睡?
谁知道这时候,陆守俨却一个伸手,之后连人带被子,把她抱过去了。
初挽发出闷闷的一声,也就被他环住,之后被子被剥开,她直接被揽进他的被窝里。
陆守俨把她搂了一个满怀,低声解释道:“我刚上来,被子里凉。”
初挽顿时明白了,这是暖好了,才把她拽进来,怕冰到她。
她便瞬间感动得一塌糊涂,将脑袋埋首在他肩窝里,贪婪地吸着他的气息,清爽的胰子香。
很奇怪,明明用的同一块胰子,但是他身上就不一样,带着男人让人沉迷的醇厚味道,怎么闻怎么喜欢,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她便贪心地抱住他,贴着他,恨不得钻进去。
陆守俨便觉得,她跟个小狗儿一样,摇着尾巴要人抱。
他搂着她,低头安抚地亲她脸颊,又把她按在自己胸口。
她身形那么纤薄,有些瘦弱,他想起夜晚的种种,又觉得不忍心起来,自从上次她说觉得撑,只是那么一个字眼,却暧昧直白到了骨子里,所以后来,关键时候,他也特意低头看过。
只匆忙看了一眼,便被烫得抬起眼了,那种视觉冲击让人椎骨发麻。
她到底还小,距离二十岁都还差两三个月呢,他的几个侄女这个年纪时候都没结婚,她却年纪轻轻嫁给他成了他的小妻子。
他胸口便涌起无法控制的怜惜,有力的大掌轻抚过,下巴压着她柔软的发,低声说:“今晚早点睡,不碰你,就这么抱着也挺好。”
初挽小小地“嗯”了下。
不过说是不碰,却还是不太舍得,会忍不住彼此抚慰,摩挲。
初挽闭着眼睛,感受着他似有若无的动作。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小声问:“你会不会觉得太小了?”
陆守俨:“嗯?”
初挽轻握着他的手,示意。
她确实不大,被他那么握着,估计只能贴着手心那么一小团。
陆守俨默了下,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凭着匮乏的知识,认真想象了下,觉得她应该属于不大的。
于是也就低声说:“好像是吧。”
初挽一听,便羞耻,羞耻之后又羞恼,忍不住掐他:“不许说实话!”
第二天,陆守俨去上班了,初挽上午没课,便拿了衣服去洗,这会儿有几个不上班的家属在家,也都洗衣服呢,水房里倒是热闹。
大家伙看到初挽,意外之余,便和她打招呼:“平时都是你爱人洗衣服,难得见你也过来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