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你待会替我去送送樊公公……他是圣上身边信任的近臣,既然你入了圣上的眼,要是能够跟他打好关系,对你没有坏处。”
();() 云泽闻言,眼里露出一股感激。自己这位长辈是怕皇帝心血来潮找自己,但圣心难测,若是没有个人在边上说些好话,以云泽的性子,怕是搞不好会得罪皇帝。
有樊公公在边上说几句好话,云泽也能够多一份保障。
“嗯!小侄明白了……那我就先行告退,伯父你忙……”云泽点了点头,在宋睿挥手下,离开了丹阳郡王府,他招呼着人给樊公公准备了一些银两,又准备了一车的礼物。
有高度酒、香水、香皂,还有许多的布匹。
云泽又赶到丹阳郡王府,亲自将樊公公送出了丹阳城,那一车的礼物,让樊公公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对云泽又是一通夸,心里也是对云泽欢喜得不行。其实,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樊公公也知道云泽为什么对他这么客气。
不过,话说回来,谁人不喜欢被人拍马屁呢,谁人不喜欢占点,拿点呢。像他们这个宦官,已经不能人道,求的也就这么点爱好了!
将樊公公送走后,云泽又走了一趟新开的十二家岑听酒楼,此时所有酒楼已经装修完毕,工人们全都就位在打扫卫生。
洛青岑这几天一直在十二家店忙来忙去的,几乎脚跟不着地,就连仙儿姑娘也带着那些姑娘们熟悉环境并排练了。
在看到云泽时,洛青岑满脸的欣喜,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云泽了。要不是旁边有人在,她估计已经扑到云泽身上,以解相思之苦。
就在云泽跟洛青岑交流着明天开业之事时,在郑家大堂中,郑家父子三人,还有几名郑家心腹正集在一起。
郑英看向主位上的父亲郑功道:“父亲,明天云泽那小子的酒楼就要开业了,我们该怎么办?看他那架式,怕是对我们的酒楼生意有冲击啊。”
他这话一出口,主位上的郑功神色却是带了股不屑道:“莹火之光,岂可同皓月争辉,他铺那么大的摊子,只会让他灭亡得更快!”
“明天开始,我们酒楼全面打九折,不……打八折,另外,让那些才子们卖力些,多做些诗文出来,就算是质量一般,也要将酒楼搞得热闹一些。”
“老夫就不信,他一个刚开张的酒楼,还能够跟我们老字号抗衡……”
这时,下面的郑明神色阴狠的出声道:“爹,不如我们明天在他酒楼开业时,派人去打砸,或者是放把火,将他们的酒楼给烧了!”
郑明此人除了歪门邪道,根本就想不出好的主意。他的话顿时引起了郑英的附和。
“是啊,爹,派人去打砸放火,本少就不信他开业不顺,生意还能够做下去。”郑英同时也是这德行。
他们郑家的酒楼其实也就是靠这些手段,才会独占丹阳城的酒楼市场。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段。
郑功闻言,眼里一阵意动,但眼底又闪过一丝顾虑。
这样的手段若是对别人出手,还没有什么,但是,云泽现在不同了,背后有洛轩,这人可是连知府的面子都不给的。
之前他们青楼的生意,可是让洛轩一锅端了,要不是知府先一步找了个替死鬼,他们郑家可能就完了!这个时候要是敢搞小动作。估计洛轩绝对会让他们郑家万劫不复。
更不要说,云泽背后还有一个更加有身份的宋睿,这位丹阳郡王对云泽可是偏爱有加,连封地都给云泽私用了。
虽然,明面上说是给云泽用来安置灾民,但封地现在就是云泽的聚宝盆。为此,他们一家可是恨得牙痒痒,也羡慕得要死。
“东家,这事可做不得,上次管家的事,可还没有过去,那洛轩可是不好相对付……”
“是啊,东家,还是别动干戈了。我们只要打折优惠,再让那些才子多请些助力,绝对会让他们岑听酒楼开张,成为一个笑话。”
底下的几名心腹掌柜,连忙出声阻止,他们可不想再成为替死鬼。
听到几名掌柜的话,本就自大的郑功,冷冷一笑,声音充满自信的道:“一个毛头小子,也想要在生意上败老夫,他还嫩了,老夫明天,就看你的笑话!”
周围的掌柜连忙一阵附和,郑英和郑明兄弟,对视一眼,眼里也对此满是不屑。他们还真没有将云泽开的酒楼放在眼里。
毕竟,云泽十几天弄出来的动静,又能够怎么撼动他们郑家的根本。
要不是高度酒要省着点用,他们甚至还想用高度酒打折,来跟云泽斗上一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