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他悲愤地叫嚷,他堂堂李家大公子,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这样玩弄?
怆然涕下,悲愤吐血。
元秀拽着白绫的一端一番跳跃腾挪,把他捆得结结实实。
接着,慕容裳在前带路,元秀拖着他来到宽阔的大堂。
容澜站在围观的人群里,示意下属不要轻举妄动,先看看情况。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胆敢伤我一根毫毛,我娘我姑母我姑丈一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李公子喋喋不休地叫嚷,声嘶力竭的声音饱含惊天动地的悲愤。
二楼廊道,元秀将放话威胁的李公子抛下去,狠狠地拽住白绫,接着把白绫绑在栏杆上。
一楼大堂坐着不少客人饮酒欣赏歌舞,忽的一个男子从天而降,圆形高台上正跳舞的舞伎纷纷逃散。那些客人对着空中飞人指指点点,热议如潮水般涌开。
李公子吊在半空晃来晃去,元秀时不时地使内力促使他晃动起来。
慕容裳饶有兴致地欣赏这有趣好玩的一幕,只是他的叫声太刺耳了,真想把他的嘴缝上。
“放我下来!臭小子你放我下来!我告诉你,你死定了!明日一早你一定会横尸街头!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李公子满腔都是怒火,气得快爆炸了。
慕容裳悠闲冷冽清脆的声音如清泉般流淌,“天子脚下竟有这般目无法纪之人,本公子理当替他的父母教训教训。”
元秀接收到公主的旨意,手一扬,一枚枚暗器凌厉地飞出。
即使他身在半空晃来晃去,那细薄刀片似的暗器也精准地从他的腰间划过。
李公子看见那些暗器在四周飞来飞去,时不时地擦身而过,满身大汗,当场吓尿了。
天将甘霖,正巧落在圆形高台上。
大堂哄然大笑,鄙视着有之,嗤笑者有之,嘲讽者有之。
接着,他的绸裤慢悠悠地飘落。
随着他摇晃来摇晃去,衣袍敞开,露出内里风光,隐隐约约可见那不应该暴露的地方。
大堂的轰笑声、议论声不绝于耳,比歌舞更加带劲火爆。
李公子已经不再放话威胁,众目睽睽之下这般出糗,他羞愤欲死,但满腔酷烈的怒火让他睚眦欲裂,恨不得立即将那臭小子千刀万剐。
慕容裳淡淡而笑,心里十分快活,眉目莹然流光。
容澜看着她,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他们之间的龌龊,不要波及凤凰楼才好。
李公子被吊在半空足足晃荡了一盏茶的功夫,六个打手模样的汉子闯进来,看见主子那样,立即飞身去救下主子。
李公子得救后,匆忙慌乱地穿上护卫的外袍,满目仇恨地喊道:“抓住他!抓住他的人,赏一百两!”
那六个护卫为了一百两奋勇而上,个个勇猛彪悍。
慕容裳后退几步,元秀则冲上前,飞身跃起,一字马踢开,凌厉劲猛,正中两个护卫的头颅,再将他们踢出去。
身手利落冷酷,令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