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热闹喧哗的两个房间,赌桌、屏风依旧,却空荡冷却,好似荒无人烟的古墓。
他指派精兵四散去搜寻,忽然问她:“殿下记得金衣公子的石室在哪里吗?”
慕容辞摇头,“那次青衣小厮带本宫去是蒙着眼,本宫只能根据大致的方位找找。”
慕容彧黑眸微眯,“去找找。”
她努力地回忆,回想第一次来的时候青衣小厮引她去见金衣公子时那轰然打开的墙壁。
目光在偌大的石室搜寻,那面墙壁才能进入那条通道呢?
博古架!
她快步走过去,博古架上的珍玩一件不少,可见是机关所在。
转了这个转那个,每一个都动一动,总能碰到真的机关。
慕容彧也帮忙寻找机关,曾经去过的那个放置阿芙蓉膏的密室打开了,不过长案上空空如也,一盒阿芙蓉膏都不见。
金衣公子转移的速度的确快!
终于,另一面墙打开了,慕容辞欣喜道:“应该是这个。”
二人一起踏上那条通道,循着记忆,左拐再右拐再左拐再左拐,果不其然,记忆里的石室就在眼前。
石室依然,珍品犹在,人已不见。
他们在石室里仔细地察看,希望找到有指向性的东西。
然而,金衣公子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他们一无所获。
“这只玉雕栩栩如生,但瞧不出是什么,像猛虎,又像豹子。”慕容辞把玩着一只青色玉雕。
“这只赤金貔貅不是真正的貔貅,只是外观很像。”慕容彧皱眉,“这几件珍品雕工不凡,应该是宫廷制品,或是流传数百年的珍稀宝物,却不是咱们北燕国的风格。”
“的确与咱们北燕国的珍品有点不同。倘若是来自异国,那么金衣公子是东楚国还是南越国,或是西秦国?”
“可以肯定的是,金衣公子不是北燕国人。他用阿芙蓉膏荼毒我北燕国朝廷文武百官,就是明证。”
他的深眸染了火光红影,好似怒焰烈烈。
二人回到那两间房间,下属来报,没有找到人与可疑之物。
慕容辞忽然想起一事,“这里找不到线索了,去玲珑轩沿街的铺子看看。”
他们匆匆赶到那铺子,精兵把守着,里面也是黑漆漆。
火把照得如白昼般,每一处犄角都显露无疑。
她在内堂细细察看,不放过每一寸地方。
慕容彧问道:“可有发现?”
“别吵。”她不耐烦道。
“你在找什么?”
“都说了别吵。”
他索性坐下,安逸地等候。忽然,他看见对面的旮旯角落里有一抹深红,于是走过去从地上捡起来。
他拿着那朵像花又太像的深红色花朵,“你看这是什么?”
慕容辞接过那朵花儿,寻思道:“本宫曾在一本一本医书上见过……本宫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