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起去。”
宇文战天的俊容弥漫着温柔的微笑,眼里萦绕着灼热的晶芒,深情而迷人。
慕容辞站起身道:“吃饱了,本宫回房歇息了。”
他提议:“阿辞,不如我们到书房手谈两局?”
她莞尔道:“不了,改日吧。本宫总觉得有点乏,许是那药效还没完全散掉。”
他不勉强她,也有点自责,“那我送你过去。”
回到寝房,她站在檐下,温软道:“这一整日你陪着本宫跑来跑去,想必还有不少公务没处理,你请回吧。”
宇文战天点点头,“明日见。”
他嘱咐两个侍婢务必好好伺候着,尔后离去。
沐浴后,慕容辞把她们赶到外面,在床边盘膝打坐,凝聚起内力,运转周身的经脉……然而,不多时她就无力为继,气喘吁吁,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怎么会这样?
按理说,停了药应该恢复了内力,为什么只恢复两成内力?
莫非那药效要持续好几日?
她再度运气,可是五脏六腑非常不适,被迫停下来。
她也知道恢复内力要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想了想,她在房里耍起招式。
锻炼一下筋骨也好。
……
浓夜诡谲,寒风刺骨。
火盆里的炭火哔啵作响,慕容彧站在火盆前烤火,那灼烈的火焰肆意吞卷,慢慢浮现出一张明媚浅笑的小脸。
阿辞,我一定会找到你!
李超等人推门而入,躬身下拜,“王爷。”
“宇文战天的别苑、私产,可有什么动静?”慕容彧转身面对他们,剑眉轻扬。
“据回报,没有动静。”李超回道,“不过太子府倒是有点古怪。”
“如何古怪?”
“今日宇文战天下了早朝后就回府,之后带着一位男子出门。午膳时分,他又和那位男子一起回府用膳。”
“那位男子是什么人?”
“那位男子戴着银色面具,小的不知他是什么人。”李超又道,“更古怪的是,宇文战天对那男子颇为礼遇,不仅搀扶那男子下马车,还为他打伞。”
慕容彧眉睫轻颤,这的确不同寻常。
宇文战天乃一国太子,心性孤高冷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可能对一个男子这般殷勤礼遇,除非……
那男子是阿辞!
未免被人认出来,宇文战天让阿辞戴着面具,以此掩人耳目。
否则好端端的,为什么戴着面具?
此时,他欣喜若狂,终于找到阿辞了!
“那男子还在太子府?”他克制着心潮澎湃,不动声色地问。
“宇文战天和那男子午后回太子府,此后没再出去。”李超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