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溪:“这事不急,明日找人问问就知道了。”说着把两套适合动物的修炼功法传给它俩。
小白身体一晃,大白倒在小猫胳膊上。
“爹爹!”小猫大惊失色,“爹爹!”
贺清溪忙说:“没事。东西太多,它承受不住晕过去了。睡一觉就好了。”
小猫放心下来,抱紧大白,“爹爹,我想把它送它屋里去?”
“去吧。”贺清溪说着,见张魁欲言又止,“有事?”
张魁:“小白昨日也闹着要大白那样的房子。”
“那你再买两块木板。”贺清溪道,“张惠,跟他一起去。要是有剩余就买匹布,自己做两身衣裳。”。
张惠想也没想:“奴婢有衣裳。”
“去年的了。”贺清溪深知要想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草的道理,“现在买布,过些天做好正好天暖和了穿。”
张惠露出一口白牙,“哎!谢谢主人!”
贺清溪摆摆手,就回自己屋歇息。
次日,贺清溪打开门险些被雪白的白雪闪瞎了眼。
眯着眼好一会儿,贺清溪才适应过来,“张魁,晌午做羊肉汤和炊饼。年前腌的雪里蕻拿出两颗,切碎和肥猪肉猪油渣一起炒,所有食客每人送一小份。”
前面店里有几十个小猫掌心那么大的碟子,用来盛酱料的。最近做的都是炖菜,用不着酱料,那些碟子就没用。
贺清溪找出来就给小白,“用我昨日教你的法子清洗干净,然后把羊收拾干净。”
小白不爱干活,但洗碟子杀羊可以练习法术,接过去就说,“瞧好吧您嘞。”
“小心点。”贺清溪道。
小白挥挥手,碟子放盆里,往里面倒一盆水,又在旁边放一干净的盆,张魁和张惠就见水盆里的碟子飘到另一个盆中。
张魁呆了一下,回过神走过去拿起碟子,比他擦的还干净,不禁学着小白伸出大拇指,“真厉害!”
“这算什么。”小白嘴上谦虚,表情很是得意,“等一下才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厉害。”飘到屋里拿个盆,用灵力把羊吊起来,随后羊血流到盆里,羊皮掉在地上。
张魁和张惠再次看直了眼。
“掌柜的,切好放哪儿?”小白开口道。
张魁和张惠清醒过来。
贺清溪:“我来切。你的手不稳,灵力运用的还不甚熟练。”
小白张了张口很想反驳。
贺清溪瞪她一眼,小白闭上嘴。贺清溪把羊解剖好,切成块分类放入盆中,小白眼中尽是佩服。
小白又看一眼大小均匀的羊排,忍不住问,“您练了多久?”
贺清溪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张魁,羊腿骨炖汤,羊排红烧,我在旁边指点你。”
张魁会做,但他不敢做,闻言立即端着羊肉去前院,张惠收拾羊的五脏六腑。
羊肉烧好放小火炉上温着,张惠也收拾好了。夫妻二人一个烧火,一个做面炊饼。
未时一刻,小白拆开店门,看到斜对面金银珠宝店的蔡掌柜大步走来,满脸喜色,就顺嘴问,“啥事这么高兴?”
“好事。”蔡掌柜笑呵呵道,“还是关于你家贺掌柜的。”
小白一脸警惕,“又来个桂香?”
蔡掌柜脚下一踉跄,“哪有这么多桂香。不过,我要说的事还真跟桂香有关。”
“周桂香又咋了?”小白眉头紧锁,“因为我没骂她,她觉得我们好欺负,又来找掌柜的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