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种了些花花草草,还有盆傲立群姿的君子兰。现它任风怎么吹还是仍旧挺立着,一点头都不肯低。
莫名就觉得,跟它主人挺像的。
李星河打开门想出去,在开启一条缝隙那么大的距离后,迅速打消这个想法。
她没有任何问题的,穿上他放在单人沙发上的灰色毛呢外套。
外套应该是屋主的,不是很厚,穿上后却挺暖的,长度到小腿,刚刚好。
李星河摸了下柔软一点也不扎手的料子,决定今天一定要保护好它。
几分钟后。
陆辰舟出来,看乖乖穿着外套的女孩,把一套新的洗漱用品给她。“你可以用浴室了。”
“没事,我可以等一下。”
“这里有三个洗漱室。”
打扰了!
李星河没多犹豫一秒,抱着杯子牙刷就进去自己唯一知道的那间。
陆辰舟看她后脑勺张牙舞爪的头发,站了下,进去更衣室。
等李星河洗漱完,捡掉掉一地的头发,出去再看到陆辰舟,便又是那个衣冠楚楚大写着矜贵与绅士的人。
但这次多了些温度。
西装革履的外边,穿着深色的大衣,还带着看起来很暖和的围巾。再差根拐杖和手套,就能去好莱坞拍电影了。
他这穿着,对比只穿着单衣的李星河……她像是穿了件西装,里边没穿衬衣,冷。
这冷除了外边呜呜的风,还有跟他对比出来的。
陆辰舟看到她,推开衣袖看手表。“到那边再吃早餐。”
李星河点头。出到入户花园换鞋时,被窗外的风吹得,她觉得自己受到了虐待。
看她被风吹得炸毛的头发,陆辰舟关上窗户。“我先去开车,你晚五分钟下来。”
“嗯!”这真的是好人!
李星河目送他出去,搂紧衣物,低头看脚上粉红色的拖鞋,没有马上换。
虽然它很娘,但它很暖。
广州不是没有冬天吗?怎么一下就翻脸了?
李星河疑惑的拿出手机,打开天气。
0c。
这种天气,她只在老家的寒冬腊月才体会过。一般这种时候,她都是在室内烤火的。
李星河想着老家的火、爸妈做的腊肉。接着看时间过了五分钟,一把将手机揣口袋就换鞋下楼。
她去外边按了电梯,在数字一个个往上升的时候,无聊得打量四周,发现对面那扇门没有门牌号。
昨晚陆辰舟好像也没说几号。
所以,这是一整层吗?
进去电梯的李星河骂骂咧咧:住这么大,也不怕碰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