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长盛国际。
结束高层会议的陆辰舟，回到办公室就讲：“柏雅生物的事情不用再问我，你自己看着处理。”
徐昊平很无奈。“许总再三强调，要与你会谈。”
“这点事情都不会处理吗？”
“陆总，她是甲方。”
她是甲方，并且一再说明，只跟陆辰舟谈，这他能有什么办法。
陆辰舟望着束手无策的副手。
被他那黑沉疏冷的眼睛望着，不管是谁都是种煎熬。
徐昊平皮厚，一点没被他的眼神震摄到。他拉开椅子坐下，跷着腿。“当初我说让你别跟那个李星河争，你偏要。看吧，整个一烫手甲方。”
这种甲方他们见多了，改方案改需求，预算不够就减少广告投放，反正怎么折腾都是她自己的品牌。
但坚持要见陆辰舟，这就有点棘手了。
她要是怕对更改的方案不满意，做为公司首席设计师，倒是可以出面谈一谈的。问题是对方无心工作，一心只想泡他老板，这要他怎么搞？
徐昊平现是觉得，自打接了东华的项目后，他干什么都不顺。
陆辰舟看心生抱怨的徐昊平，想到竞争倾城姿的事，没在意他的情绪。
他沉默半响，似忽然兴起。“你说，要换成李星河，她会怎么处理？”
徐昊平讲：“其实倾城姿就该用李星河的方案。她可以仗着金主大方的时候，先做出点东西出来，然后再重新做个国际市场的品牌。这样金主不看她的脸上，也会看在这个项目上加大投资。”
“没问你这些。”
“呵，她要这么折腾李星河？估计这品牌黄得更早。”
“怎么说？”
“以李星河的性格，她是不可能改方案的。你没看她当初提案的气势？她拿出来的，就是她认为最好的，如果不接受那就一拍两散，反正甲方钱打过来了。”
陆辰舟饶有兴趣。“她不会这么做。”
徐昊平对他这话更感兴趣。“那你说，她会改方案？”
“她会把方案扔垃圾桶，打发个小助理跟她耗。”
“耗？”
陆辰舟斜眼瞧他。“我们跟柏雅签的合约是多久？”
徐昊平想了下。“七个月，现还剩下三个月。”
“交付的东西出了多少？”
“其实都差不多了，就差推广这一块的广告片。”
“让负责的小组按计划执行。三个月后交付。”
徐昊平这一下明白耗的意思了。“陆总，方案不改了？”
陆辰舟讲：“这件事你叫个人负责，抽出身来负责波音公司的跟进。”
确实只能先这样。
对方要是真想好好做公司的，他们可以配合改推广方案，缩小投放的费用，先让公司赚些钱，然后他们收回去自己做或是再合作都可以。可现在对方的心思都在陆辰舟身上，哪像是做公司的。
徐昊平点头示意知道了。“陆总，我听说高联能源也给众志长城发竞标书了。”
陆辰舟手指轻扣桌面。“嗯。”
“你说李星河会接吗？还是让别人接？”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