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慈抿着小嘴,脸上布满了委屈,她抬头看向他。
“我摔到屁股了,抱我。”
严肇逸压抑不住笑意,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摇了摇头,他下床走到她的面前。
“啊!”肖白慈连忙捂住眼睛,“严肇逸,把衣服穿上!”
“你刚刚才跟它打过招呼,现在倒是羞涩了。”
“你快点把衣服穿上。”肖白慈欲哭无泪,真的是放过她吧。
严肇逸打量着她的小圆脸,见她的耳朵都羞红了,这才拿起一旁的裤子随便的穿上。
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她还是捂着眼睛害羞。
严肇逸将她放到床上去,拉过被子将她白皙的双腿盖住。
“你还遮什么啊?”他伸手拉下她的小手,“都已经跟它相处这么久了,你哈还矜持?”
肖白慈怒瞪着他,“矜持是我们中华女子的传统美德,那里像你?”
“一点都不知道矜持。”她戳着他的胸口一字一句的教育。
严肇逸垂了垂眸,轻笑一声,什么罪都认了。
“好,我们白白是全世界最矜持,最好的女人。”
肖白慈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你就是全世界。”
严肇逸怔了一怔,抬手抚上她的头发,“你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你教得好。”
咕噜——
原本还想再煽情一会儿的,肖白慈的肚子也实在是有够不给她面子的。
严肇逸捧起她的小圆脸,在她的面颊上落吻,“我给你下面,你洗漱好了就出来。”
肖白慈微笑着点头,心里感叹:好幸福啊,下辈子还要再跟着这个男人。
半个小时以后,肖白慈抱着床单被套走出房间,严肇逸已经煮好了面。
他抬眸看着身子娇小的她抱着一大捆床单被套的违和样,不由笑出了声音。
肖白慈皱了皱眉,脸上十分不满,“笑什么笑,还不过来帮忙?!”
严肇逸叹了一声,走过去接过她手上脏了的床单和被套。
“白白,其实带套除了可以避孕,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用经常洗床单。”
肖白慈抿住粉唇,恶狠狠的瞪着他,羞得怒火攻心之际,她干脆抬起手打他,“你闭嘴!”
严肇逸一手抱着床单被套,一只手阻挡她的攻击。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真是败给了她。
“去吧,面在餐桌上。”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严肇逸温声细语的开口。
肖白慈捉着他的衣袖,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落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