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好一会儿,她最后能想到的答案,果然就只有他是个双这个一解释了。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而她此刻能做的也就只有失落,感伤,悔不当初!
她不应该大意的,以为他不喜欢女人就不会对自己出手,然而千算万算,她就是算少了人心的丑恶。
低低一叹,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侧过脸看向严肇逸那张静谧温柔的睡脸,如果杀人不犯法,她真想狠狠的捅他一刀出气。
然而杀人是犯法的,她现在什么也不能做……
小手轻轻的拿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她蹑手蹑脚的下床往浴室走去。
半个小时以后,她穿上了干净的浴袍站在镜子面前,身体在泡了一个热水澡以后真的是好多了,此时镜子里印着一张干净清纯的小脸。
脸是没有变,但是身体有些东西,改变了就是改变了。
她打开门走出浴室,严肇逸已经醒了,穿着过夜的西装,显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威风飒爽。
他蹙紧眉头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微微一勾嘴,想着:回去就辞职吧,被男朋友甩了,跟上司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在这样充满压抑的公司里,她怎么可能还呆得下去。
见到她笑,严肇逸的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以她的性子,她应该是会又哭又闹才是,现在这么平静,还对他笑,这实在是说不通啊。
他提步走到她的面前,表情带着前所未有的谨慎和犹豫,“你……还好吧?”
肖白慈很心塞,眼眶一涩眼泪又要落下来了,可是她不能哭的,哭了就是跟命运低头了。
她扬着一抹极其勉强的笑,摇了摇头,故作镇定,“我很好啊。”她伸了一个懒腰,又抬手摸了摸肚子,“好饿啊,我打电话叫早餐。”
她往电话那边走去,一边走,她还一边问:“严律师,你应该也饿了吧?你想要吃什么早餐?”
严肇逸没有回答她,黑眸紧紧盯着她的小身子,心里实在是载满了说不出口的苦涩。
她用朗朗上口的英文点餐,听不到他的答案,她干脆就自作主张帮他点了一杯咖啡和一盘三明治。
挂了电话,她一回头就撞入了他的胸口,他用力的抱着她娇小的身子,他没有洗澡,现在满身都是她的味道。
“放开我!”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他抱得更为用力。
“肖白慈,我们谈一谈。”
肖白慈垂了垂眸,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上都上了,抱一抱又算什么呢?
“一定要现在谈吗?我不想谈……”
严肇逸抿了抿薄唇,心里实在是憋气,然而她受了委屈呢,他怎么还能对她凶?
“好,我们不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吗?”
肖白慈的眼眶红红的,又想要哭了。
她伸手推开他,力道很大,严肇逸怕弄伤她,根本就没有再使力与她对抗,被她推得后退了几步,然后又见她转身背对自己偷偷抹眼泪。
看着她不断颤抖的背影,严肇逸的心就像被人用小刀一下又一下的划过一样。
“白白……”他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喊她的小名,明明以前他总是呼名喊姓的吆喝她。
肖白慈很伤心,毕竟丢了女孩子最重要的东西,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和最后一个男人都是沈楠堔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混乱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面对严肇逸。
转身往房门跑去,她不要再呆在这里了,她要走,她不想再见到严肇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