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肇逸什么也不肯跟他说,就连解释也只不过是撇清关系而已,他到底是为什么会跟他的初恋分手呢?
她好想知道,可是她又不敢问。
就在她发呆不知道发了多久,耳边传来了咔嚓一声,严肇逸已经煮好了粥端进来。
“白白?”她眼神呆呆的,严肇逸喊了她一声。
“哈?”肖白慈回过神来,自动自觉的从床上爬起来坐好。
严肇逸把粥放到床头柜上,坐到床边,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
“刚刚在想什么?”
肖白慈用微笑掩饰一切,他问起,她不想说便摇头,“在乱想而已。”
严肇逸叹了一声,表情写满了无奈,“不要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就问我。”
“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肖白慈瞠圆了大眼,眼巴巴的看着他,目光很真诚。
“这要看你问的是什么问题。”修长的手指抚过她那张白皙细腻的圆脸。
余光瞥到她淤青了一片的手背,严肇逸的眉间一紧,他伸手拉起她的小手。
“你啊,总是这么的鲁莽,你看看你的手。”那时候情况紧急,他都没有时间去说她擅自拔针头的事情。
肖白慈咬住下唇,伸手一把抱住严肇逸的脖子,她把脸埋向他的肩窝。
她这么娇娇小小的一坨,此时乖乖的投入他的怀抱,严肇逸的眉目释放出了难得的温情。
抬手回抱着她的身子,他侧过脸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一口,“怎么了?”
“严肇逸,我们不会分手的,是吗?”
严肇逸的心里一揪紧,身子有过一秒的僵硬。
“为什么这么问?”
“你现在对我这么好,我真的没有办法想象,当我们有一天形同陌路,你把我也当成是陌生人的样子。”她不想要那一天的到来。
严肇逸蹙了蹙眉,大手抱紧了她的蛮腰。
“傻瓜,不会的。”一下子,他似乎明白了她在担心些什么。
这个小白痴,她居然担心自己会像陈安卉那样?
“你不是她,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不会是她,我也不会像对待她那样,对待我的小白痴。”说着,他低头吻着她的发顶,温柔的安慰。
此时此刻,靠在严肇逸的怀里,肖白慈是倍感安全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她稍稍推开他,侧过脸去看床头柜上那一碗热腾腾的白粥。
“我饿了,你喂我吧。”
听到她的要求,严肇逸不由觉得好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可以啊小白痴,最近越来越会使唤我了,嗯?”
“你不是喜欢我吗?”肖白慈拉住他的手,声音柔柔糯糯的,“喜欢我就得伺候我,不是吗?”
严肇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低头咬了她的鼻子一口,他声音轻柔的开口,“看在你生病上,我就伺候你一回。”
“嗯。”肖白慈满意的点头,“下一次你生病了,我再伺候你。”
严肇逸伸长手臂把粥端过来,听到她的话,他的动作先是一顿,目光透着审视,“小白痴,你这是诅咒我生病,嗯?”
肖白慈嘻嘻的笑,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我哪里感啊,我只是说如果,如果你生病……”